“再做有关
梦。”迟铮又沉默
许久，问道，“都告诉，好不好？”
千途：“……”
千途艰难道，“这几天都在做你春梦，是有点、有点精力太旺盛，错，但……你这是什
癖好？你……”
“想知道。”迟铮认真说，“想知道，你都梦到什。”
迟铮也是方才意识到，千途这些有关夙辞梦内容，有些自己是不知道。
千途彻底投降，“饶吧，明天还要上课……你再这样更不想让你走。”
千途多说多错，他还在在意摄像事儿，转而哑声说，“手机……还要拍吗？”
迟铮起身拿起手机，并未保存，退出软件看眼电量，替千途给手机充上电。
“你……”迟铮放好手机，迟疑片刻，“千途，你能不能答应
件事。”
千途点头，“嗯？”
下头。
不疼吻痕，要落下需要时间会有点长。
过好会儿，迟铮放开千途，低声道，“好。”
划地盘般留个吻痕后，迟铮仍半跪在千途面前，抬眸静静地看着千途，“要镜子吗？想看吗？”
千途没睁眼，他摇下头，声音发哑，“……不用。”
夙辞独自经历过什，他都想解，所有发生在夙辞身上苦痛不在他身上经历遍，又怎谈去补偿。
千途闭上眼，静好久，含含糊糊道，“……知道，会说。”
迟铮低头在千途手腕上亲下，边唾弃着自己边得寸进尺，“如果你又梦到欺负你，可以让补偿你吗？就像这个……可以好好做次，让你忘之前疼那个，行不行？”
“你……”千途看着迟铮，句拒绝话也说不出口，他脸
千途回很痛快，迟铮反而不说话。
“怎？”千途心跳还快着，迟铮这个转移注意力办法确实很好，但他担心自己会儿样没法入睡，要被方才事儿折磨夜不能寐，“说啊，……又不会生气。”
迟铮想让千途答应自己件事，但即使是他，也觉得难以开口。
他千途，到底要被他欺负成什样子。
自己到底还要从他身上索取多少温存。
迟铮仔细观察着千途表情，“噩梦后遗症没？不难受吧。”
千途怔下，低声说，“……这折腾，是为给转移注意力？”
“不全是。”迟铮卑劣但坦诚，“自己也想做。”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这个姿势，除帅气并没有其他用处？”千途用膝盖别迟铮下，他受不自己发哑声音，清清嗓子，“……起来，这里又没地毯，你膝盖疼不疼。”
“会怕疼？”迟铮没动，轻声重复，“会怕疼？跟你有关事儿，会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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