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恨不得抽自己耳光。
凌霄小心把褚奕峰珍惜这八个字放在荷包里,褚奕峰还在慌乱解释:“小妹妹刚和稚妹妹学针线,给做个荷包,总不好不戴着,那字……”
凌霄驱马靠近褚奕峰,轻柔为褚奕峰戴上荷包,颔首道:“是唐突,皇孙别责怪。”
褚奕峰见凌霄并没有生气放下心,但还是很不好意思,摸摸荷包不知道说什,只是憨笑。
咻——”声,正中红心。
凌霄驱马走远,褚奕峰愣会儿后打马跟上。
褚奕峰和凌霄并驾,两人都慢慢走着,褚奕峰看着凌霄脸色,犹豫道:“看你今天脸色不好,生病?”
“没有。”凌霄淡然笑,“只是午困懒得说话罢。”褚奕峰放心笑笑,正要再说什时候凌霄赫然发现褚奕峰腰间系着个如意荷包。
这荷包必定不是针织房里东西,针法稚嫩潦草,但不是针织房里东西褚奕峰还能戴在身上……
凌霄闭闭眼,还是没忍住,探身把荷包勾起来,拿在手里细看,笑道:“这荷包好,怎针织房人没给四皇孙送去?这里面是……”
荷包拿在手里咔咔作响,里面必然是纸张书信类东西,凌霄心里烦躁更胜,假意笑道:“这里莫不是皇孙私库?都是银票吧?”说着不顾褚奕峰阻拦拿出来,打开看……
纸张上只有八个字: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正是那天凌霄手把手给褚奕峰纠正笔锋时写下八个字。
“那什……不是……”褚奕峰脸色涨红,生怕凌霄生气,慌忙解释道,“是想着,你教导习字……日为师终生为父,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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