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卓
十年不是?主子法子是……”
杜卓上前步拿出个荷包给凌霄看,却不让凌霄沾手,只是打开给凌霄看眼,也不敢凑近,连忙系起来收进怀里,凌霄疑道:“这是……香饼子?”
“嗯。”杜卓垂首低声道,“不敢给小侯爷细看,这东西太过霸道,伤着小侯爷身子万死也没法跟主子交代,这是主子从西域弄来东西,叫梦里苦,闻起来没有什味道,看上去也跟平日里燃香饼子样,但听说这都是有功力大巫汉炮制,里面封着梦鬼,白日里燃,里面梦鬼就出来随着烟钻到人脑子里,到晚上就会发作出来,怕什梦什,次两次不妨事,长此以往,脑子里梦鬼越来越多,互相撕咬折磨,日夜不休,不过数月这人就会被梦鬼折磨死,故此叫‘梦里苦’。”
凌霄看着这小探子脸阴沉说这个忍不住笑出来,顺手敲他头下:“什乱七八糟,你主子也信这个?”
“是真!”杜卓见凌霄不信眼睛瞪更大,压低声音道,“主子开始也不信,在自己手炉里燃块,到晚上果然做起噩梦来,然后主子还是不信,第二日给大王子,嗯……大单于试试,大单于可是从不做梦,那晚也做噩梦!”
“大单于没收拾你主子?”凌霄揉揉眉心,什巫汉什梦鬼必然是骗人,这香饼子里应该是加大量作用于神经药物,日积月累以伤人神经来杀人,还真是狠毒法子。
“嘿嘿……”杜卓揉下头上刚才被凌霄敲地方笑笑,“那时候主子不是还跟大单于杠着,现在自然是舍不得,主子让跟您说明白,今日众位王爷走后主子就在那些祭品中掺这梦里苦,呵呵……那位最后守着那些烧纸跪半日呢,小侯爷有门路,您要是听说今晚那位做整夜噩梦,就是对症。”
凌霄轻笑,祝余这招还真是狠,皇上这半辈子做恶事还真不少,单是对四皇子夫妇做得孽就够他终日噩梦缠身,凌霄微微沉吟:“既然是日积月累东西那次也不管事,要是被那位发现呢?”
“无妨,这种香饼子现在就在进上香料中呢。”杜卓笑,“主子万事安排好今日才进宫,那位平日里睡觉还要燃安息香呢,从今日开始承乾宫里燃安息香里都掺梦里苦,那位不燃这个睡不着,燃这个睡‘香’,哈哈……也不怕宫里太医查出来,主子以前就拿这个问过位脉息好大夫,那大夫都看不出这香有何异样,想来这西域东西咱们朝中不甚解吧。”
祝余也是个办事周密,凌霄点点头放下心:“去吧,宫里面事能照应自然会尽全力,让你主子自己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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