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敢来说什嫡亲兄弟之言?三十万大军差点将们杀尽时怎不说是嫡亲兄弟?是,如今事易时移,是们二十万大军对战对岸十万军士,这时候慧王就想起英王也是兄弟?”
凌霄站起来走到左丞面前,步步紧逼:“你也知道先帝尸骨未寒!所以还怂恿慧王来谋害家王爷性命,焉知你不是为屠尽皇族以谋他想!”
“老臣没有!”左丞仓皇为自己解释,他这次来本是想先给褚奕峰个下马威,然后再晓以大义,许下好处让褚奕峰退兵,他自知褚奕峰自幼口才不佳,又是个心软,但没有想到进大帐没有跟褚奕峰说句话,倒是先被凌霄扣个谋害皇族大帽子,心中叫苦不迭,连忙跪下道:“王爷明见,老臣不过是为天家效力罢,何来谋他想之说?再说句大不敬,老臣如今七十有二,谋他想做什呢?”
“世人奔忙多为宗族子女,左丞大人自己受不起这
好说吧,只要褚奕峰不要这龙椅,什都可以先应给他。
和谈重要任务就派在左丞头上,左丞虽暗悔排错队,但如今再去跟褚奕峰投诚怕人家也不会理会,左丞心里叹口气,招错招招错,如今只能条路走到黑。
两日后左丞乘着叶扁舟慢慢过八台湖,军中人也多听说过左丞,不敢怠慢,好好送到大帐中。
帐中褚奕峰坐于首位,凌霄坐于褚奕峰下首,其余将士们分立于两侧,见左丞来并不见礼,如今大家效忠主上不同,且已经兵戎相见多日,实在没有必要再假客气。
左丞端端正正给褚奕峰行礼,起身道:“英王向可安好?小侯爷可安好?”
两人淡淡应,褚奕峰命人给左丞看座,左丞告罪颤巍巍坐。
“连交战多日,王爷与慧王却直未曾好好谈过次,恐其中有什误会,所以让老臣前来。”左丞诚恳道,“王爷与慧王本是嫡亲兄弟,何如闹成今日这情景?”
左丞轻叹口气,寒心道:“先帝尸骨未寒,王爷却挑起这诸多纷争,于心何忍呢?”
褚奕峰还未答话凌霄先步笑道:“大人说是,家王爷自北部赫赫沙而来,本是因为先帝丧事,父亲过世,儿子回来奔丧,这有何错?!只是如今皇族子嗣凋零,人口不昌,等怕王爷万金之躯有闪失才命北部将士跟随,为不过是保全王爷性命罢。”
凌霄见左丞要说话连忙抢在前面,怒道:“今日你说起王爷挑起这诸多纷争,倒要问问慧王!王爷不过是回来为先帝奔丧,为何慧王却派三十万大军于龙贵阻拦?!王爷几经战乱,未死在叛贼张继手中!未死在匈奴蛮族手中!却差点死在大诸国自己军队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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