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奕峰拿干净布巾来为凌霄拭干净伤口,取药来给凌霄看:“就是这个。”
凌霄接过看,宝石蓝珐琅瓶子,打开看里面,药膏膏体纯净,甘味扑
在代表就是褚奕峰,韦铮辅不好说什,别人更不敢说什。
如今凌霄虽还没有什官职,但所有人都知道此人受宠程度,这可是未来皇帝,英王殿下离不得身人啊,更有褚奕峰对百官吩咐,如今他要在先帝灵前尽孝,所有事务暂由凌霄出面处理,凌霄态度,就是褚奕峰自己态度。
不管别人心里将凌霄想如何不堪,但面上还是恭敬很,都知道这是个狠毒货色,嘴甜心苦,小小年纪手上早沾满血,看上去副文官模样却顶着个武将名头,不管是在朝中还是在战场上都是个杀人不眨眼人,现在就是几代老臣见凌霄都要恭恭敬敬。
有凌霄如此施威,李延年等人不敢耽搁,火速接案,按着凌霄意思,不管是有罪没罪,只要是对褚奕峰登基有妨碍人全数划到褚奕瑾派里,问斩问斩,流放流放。
凌霄看着呈报上来名单甚是满意,随带着城中众亲贵松口气,这是撒够火。
褚奕峰如今还是与凌霄起住在皇城英王府中,两人回朝后诸事都要料理,白日里见面有限,只有晚上才能好好说会儿话,褚奕峰与凌霄用饭后同回房,两人同倚在榻上靠着软枕亲亲热热说话,褚奕峰将脸埋在凌霄怀里迷恋感受着他气息,抬起身子来道:“今日母后跟在库里寻着瓶子好药,母后让带回来给你涂,还特意问御医,说是很好。”
褚奕峰说着起身下榻取药瓶来,又多拿几盏灯进里间,自己净手将凌霄里衣褪下,小心将凌霄左肩上缠着绷带解下,看着还没好利索伤口皱起眉,哑声道:“以后不论如何你也不许再用那观音醉,不然……”
“以后必然不会。”凌霄柔声道,“不过是那时情势紧张无奈之举,谁会拿着自己身子来玩笑呢。”
观音醉,这还是前朝旧部传来药,在太祖征战年间就被列为禁药,严禁褚国将士使用,但到底是绝不,到现在军中还是藏着些。观音醉,醉观音,其实就是麻痹人神经种药物,在战场上受伤,因为痛觉自然会影响作战能力,特别是某些紧急时候,些重要军士是退不下战线来,是以就出现这种药,只需在伤口上涂抹些,痛觉立消。
但消失只是痛觉而已,伤口在接下来作战中会继续撕裂,恶化,如果不即使疗伤后果不堪设想,而且这药对人身大大不利,用过观音醉伤口医治起来恢复很慢,就像凌霄现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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