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权闻言心里更是打突,他几日前休沐出宫,这些事都是由副职海碌暂代,他只是知道往承乾宫新派十来个太监过去,并不知道是派谁,这会儿听这话是大有文章,难不成……难不成是海碌那杀才故意趁着自己不在时候,派人过去在皇上面前说自己坏话诬陷自己不成?!
许权心里越想越怕,要说他平日里收些小贿,留下些不打紧东西什是真,但那些要紧东西,除非自己是不想活,不然那不是找死,东西是好,那他也得有命享才行啊!他心里
宫时,那个时候褚奕峰是真没人看好,那时海棠院各项份例被克扣多去,可就是这位,只不过是在海棠院里住两天,愣是将太祖引到这海棠院里来,借着御医手告当时总管海棠院份例执事太监吉祥状,自己也因为御下不严被太祖罚半年月俸。
当日凌霄尚不足弱冠,太祖将吉祥交给凌霄处理,许权平日里受吉祥孝敬不少,原本想着替他说几句好话免些罪责,没想到这位直接就赏杖毙,让自己句话也没说出来。
许权到今日还记得当日脸上还带着些稚气凌霄是如何淡淡吩咐杖毙吉祥,面容沉静好似是在闲话家常,吩咐完这个还让人将东宫里所有执事太监都叫来,当着他们面行刑。而凌霄自己让人将他推翻桌子和杯碗收拾,又准备座子菜饭上来,气定神闲听着外面吉祥濒死惨叫用下那顿饭。
许权现在想起当日种种来还禁不住胆虚,谁不怕死?当奴才就是怕这种翻脸不认人,惹急,直接玩狠,哪里有商量余地。
凌霄慢慢品着茶,淡淡道:“这茶不错,许公公也尝尝,比你们内务府喝茶叶……如何啊?”
“不敢不敢。”许权连忙起身道,“除凤华宫那,承乾宫里茶叶是这宫里最好,进上不过就是这些,内务府里怎会有?自然是比不上。”
凌霄笑:“不过是说笑,许公公也太容易害怕,坐下坐下,跟说话没有这多虚礼。”
许权还不及坐下,凌霄又问道:“也怪,偶然听闻,这些进上东西都是由内务府调派,向来会有不少剩下,就由内务府自行处理,想来这也是人之常情,不值什。”
凌霄话音未落许权慌忙跪下,颤声道:“侯爷明察!奴才可不敢做这样大逆不道事啊!”
“唉……”凌霄拢袖口,轻笑,“说不过是说话,公公这又是为何?快起来快起来。”说着笑道:“不过是偶然听到刚调进承乾宫里几个太监聊天时说闲言碎语罢,皇上与都听见,都很好奇,这不,就想着叫公公来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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