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副似曾相识模样。
“就是梃击案那个,本来都好好没事,疯子都定,是他和东林那帮子非要往郑贵妃身上引,最后搞得满朝风雨,没事折腾出事,就连陛下都被气得够呛。正好他手脚也不是那干净,前年京察时候,给他定个贪污罢官,不只是他,东林那帮多数都被清理出朝廷。”
方世鸿说道。
这时候东林群贤已惨遭重创,在齐楚浙三党围殴中输京察,不过他们运气好,紧接着万历病死,而国本之争中对他们感激涕零太子朱常洛继位,迅速将所有东林骨干统统召回京委以重任,包括东林党老大叶向高也
其实这时候就算让杨信再把他拖回去,那也是做不到。
往外放容易。
踹脚他自己就滑下去!
可往回拽就得花几倍力量。
可怜王公子,就那挂在半空中恍如檐角风铃,而下面人山人海,更多闲人还在不断用来,起很惊叹地看着他那绑在十字架上形象,他就仿佛个殉道者样低垂着头动不动,不过这样正好让下面人看清他面容。
阜成门前。
“快,去把人都叫来!”
方世鸿亢奋地吼叫着。
此时这里已经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在仰望着城楼上,可怜王公子依旧挂在上面,至于死活看不出,不过应该死不。其实他主要威胁是大雨失温,但杨信走后不久,这场大雨就已经停,只要没有雨水浇就无所谓,说到底这是夏天又不是冬天,现在也就才不到六月呢!
但如何把他弄下来,却是件非常麻烦事情……
“这个人你认识吗?”
杨信好奇地问。
“他爹是前刑部主事王之寀,前年京察被罢官,他留在京城说是读书,实际上就是盯着朝廷。”
方世鸿说道。
“王之寀?”
要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
他其实刚天亮就被发现,但赶到这里士兵都无可奈何。
他从第二层屋檐上垂下来,正好挂在第二次城楼外面,但也就是刚刚脑袋到屋檐下,想从里面把他拖进去是不可能,而他脚下是第层重檐,但距离也得两米多,又不可能在瓦上架梯子。而且二层城楼是向里收缩块,把梯子架在城墙搭在层屋檐上还是够不到他,上面还空着段,救援人不可能站在个悬空竹梯上接两百多斤……
也没那大力气。
唯办法是和杨信把他挂出去时候样,从里面爬到二层重檐梁上,再把他原路从拽回去,但那些士兵个人是做不到,实际上两个人都没这大力气,得五六个人起才能把他拖回。就这还得小心别磨断绳子,或者别卡住,毕竟那是个十字架,但在屋顶房梁上,想这多人齐心协力可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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