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光斗为何上奏,因此而弹劾呢?他可是在奏折上说是你检举,你们不要以为就不知道,在司礼监也有朋友,说起来咱们陛下龙体欠安,咱们做臣民得保证陛下休息。这点小事还打扰陛下,你这就可以说是不忠,是忠心耿耿,对于敢不忠于陛下,你知道是怎做吗?”
杨信说道。
下刻还没等刘老清醒,他猛然在其背后推下,刘老猝不及防立刻向前……
“啊!”
他惊恐地尖叫着。
这个问题需要解决。
这些已经知道杨信那恶名家伙,小心翼翼地同样看着脚下浪涛。
他们其实是站在道伸进海河木制栈桥上,而原本退潮时候浅滩,已经完全被潮水淹没,大批士兵正在用木桶装水然后挑回军营,因为淡水与咸水重量差,上层其实是淡水,下层才是真正海水。
当然,也不是真正淡水。
只是能饮用而已。
大点。
总之在这种可以说天高皇帝远穷乡僻壤,对待这种敢于和杨同知对抗律落水,同样对于那些抗议他占草场富灶也样,统统都不小心落水。
反正也不怕他们家人告状。
他是锦衣卫指挥同知,身上穿着飞鱼服,别说静海县,就是天津兵备道也没法管,除非到京城去敲登闻鼓,倒也确有去,然而还没过葛沽就翻船,最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话说杨同知是什人?他脑子里才没什法律意识,对于任何需要以落水来解决人,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让他落水。
简单。
然后脚踏到栈桥外,直接向着下面怒涛坠落
海河两岸盐碱区都这样吃水。
“愿意和做朋友,就会把他当朋友,对于朋友是讲义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那些不愿意与做朋友,也就用不着对他讲什交情,刘老,听说你去找左光斗喊冤,说占你草场?其实你那多草场,只是占小块,也是为陛下办事,这河挖好对地方也有好处,你这样就很不够朋友。”
他紧接着说道。
“杨,杨同知,绝无此事!”
旁边被从家里强行请来富灶刘老擦着冷汗说道。
粗,bao。
有效。
“这个人最讲道理!”
杨信站在涨潮海河上,看着脚下汹涌浪涛说道。
他身旁是几个青县和静海东边这带士绅,他垦荒区沿着马厂减河走向从青县向这字排开,土地涉及青县和静海,虽然这片区域不是好地方,但也样有居民,同样也有士绅。要是地主,要是盐场富灶,这里面尤其以后者最多,因为这带本来就是长芦盐区,灶户中富灶早就已经士绅化,但减河开挖和垦荒肯定也会触及他们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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