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正努力和自己体内某些东西在抗争，但他最终还是输给
科学，他仿佛认命
般低下头。
而他
表现，在围观闲人们看来明显就是已经认罪。
这下子闲人们指责更加激烈，要知道李家就在张家湾，他们家距离京城就几十里，这京城谁不知道李家富有，李家权势？当年李三才当漕运总督，户部尚书时候，那大运河就跟他家样，李家走私船队都不能算走私，实际上就是公开在运河上畅通无阻。哪怕李三才辞官回家后李家也没受影响，作为东林党事实上最高层，哪怕他盗用皇木厂二十二万两木材给自己家修园子也仅仅是罢官……
呃，他之前只是辞官。
他跟万历闹僵，连上十几道奏折辞官
“看看，是不是李元亲笔？还有这个，这是王家私藏龙袍，还有这个，这是王好贤给李三才和李元父子封官官服！那
你们告诉
，这算不算证据确凿？还有，王好义已经招供，之前闻香教刺杀都是李元指使，这封信上明明白白写着李家与他们密谋，那这算不算人证物证俱全？那你们再告诉，这些证据能不能证明李家是闻香教逆党成员？”
他喊道。
后面士兵拿着龙袍，官服之类东西上前展示。
四周片惊叫声。
然后那些闲人，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些人安排，立刻就义愤填膺地开始指责李元，而李元则趴在囚车里面如死灰地任凭他们指责……
御赐护圣金牌再次顶住青虫们群情激愤……
或者说恶心住。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无法再上前围攻杨信，这个混蛋拿着这东西对于天下士子来说就是块最恶心狗屎，沾上就等于名节有污，他们只能聚集在那里义愤填膺地看着他，同时看着后面囚车里李元。不过后者不知道为什，精神状态有些萎靡，趴在那里目光空洞地看着外面，不再为自己做辩解，恍如个霜后蔫茄子。
呃，他其实吃些特殊东西。
只不过这东西发作需要时间，所以在外面他还能争辩，但走到这里已经开始上头。
“李兄，你快说话啊！”
那青虫焦急地喊道。
“李兄，你快说话啊，他们是冤枉你，他们是栽赃陷害，李家没有参与闻香教谋逆！”
他喊道。
李元昏昏沉沉地看他眼。
杨信歪招有是。
某些非常手段当然也得使，而且他在王家货仓同样也搜出大堆有用东西，其中包括各种药材，王家经营范围很广，杨信甚至搜出堆烟草，这些多数都被他运到大沽口。
接下来方汀兰会用方家商业系统给他销赃。
“这是在王家搜出！”
杨信左手举着那封信在半空中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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