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醉醺醺地说道。
“那晚辈就先谢过杨佥事!”
郑鄤说道。
“天色不早,杨某明日还有要事,就先进去休息。”
杨信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说道。
但有点是不变。
这官终究还是要皇上来封。
过去神宗皇帝年纪大,不喜欢管事情,才把权力都放给下面办事,可咱们这位新君正是年轻锐气十足时候,哪个这种年纪皇帝,会把权力交给下面大臣?皇上肯定是要收权,最后终究是要乾纲独断,咱们想要富贵就得心意听皇上,他们那些人就是不懂事,做臣子听皇上就行,为何非得要和皇上对着干?”
杨信说道。
“杨佥事说对,以前晚辈也是跟着他们胡闹,这次文文起几个被杨佥事教训下之后,晚辈也开始醒悟过来,做臣子不就是忠君二字,忠君自然是要听陛下话。”
今第权*疏骂首辅,结果被贬官,后来成为各党恶斗牺牲品,被自己伙东林党给卖,自此直在家。这次估计是看到机会,想趁机改换门庭,毕竟上次是东林党把他当牺牲品,他弟弟在许州知州任上病死,郑家终究不能这样直沉寂,郑鄤又要赴京赶考,如果能够抱上阉党,那郑家也就咸鱼翻身。
不过他爹没露面。
说是重病不能见客,所以交给他来招待衍圣公行。
“所以说,就不能相信那些人!”
杨信说道。
郑鄤赶紧起身,同时用目光示意下,两个小美女赶紧扶着杨佥事,后者左右看看她们俏脸,然后朝郑鄤心领神会地笑笑,紧接着手个向给他安排住处走去。后面郑鄤带着微笑看着他们走进房,然后转身悄然离去,他不知道后面房间里,杨信正左拥右抱地透过窗缝看着他……
“玛,要不是想起德国骨科梗,还差点被你给骗,声铁笛下云州,吹破江天万古愁啊
郑鄤笑着给他斟杯酒说道。
旁边小美女赶紧端起来送到杨信嘴边。
“杨佥事,晚辈今年就要赴京赶考,这到京城还得杨佥事多多指点!”
郑鄤举杯说道。
“放心,到京城后有什事报名,罩着你!”
此刻是他和郑鄤单独喝酒,旁边还有俩小美女伺候着,估计郑鄤已经听说他需要美婢伺候……
吴亮其实是郑鄤舅舅。
“人都是自私,你不能指望大家嘴上喊着同党,行事时候就真会齐心协力,朝廷官职就那多,真正有实权也就那几个,总得少不竞争,和别人争同时内部也在争,有争就有出卖。
有利可图时候卖队友不是很平常?
难道真就指望乡里乡亲?出卖令尊不也是常州人吗?乡里乡亲都靠不住又何况仅仅是个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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