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事请杨佥事留意,钱康侯远在大名,想来不可能与钱抑之同谋,万有人陷害牵连,还请杨佥事别为其所惑。老朽与方阁老也是旧交,杨佥事既然是方家女婿,那老朽也就厚颜以长辈居之,这算是长辈之托。”
丁宾忽然说道。
这个老家伙还是足够清醒。
这种时候不能自己引火烧身,杨信威胁很清楚,你们想查他就放弃祸害无锡士绅,然后改成祸害嘉善士绅,这场皇权与绅权掰手腕中,终究得有个地方充当战场,既然杨信已经选无锡,那就不要让嘉善变成无锡替死鬼。
这时候他在无锡忽悠老百姓那套已经传过来。
另外为鼓励地方百姓协助查案,还要把正准备在无锡开始那套同样在嘉善实行,那你们还愿意查下去吗?”
杨信冷笑道。
他玩不死这些家伙!
“等皆相信抑之公清白,何惧你查!”
本地曹家曹勳怒道。
是远在大名钱士晋吧?
如果您不相信,那可以把这些人都带来,您是神宗旧臣,四朝元老,晚辈敬重您,您需要解释都可以给您,甚至负责运输他和那些红毛人到无锡船都在追查中。认为事实已经很清楚,这个人其实很讲规矩,人不犯不犯人,别人既然对下手,那就得要他命,不管他是状元还是其他什,既然敢杀,那就要有被杀死觉悟。
就是来报仇。”
杨信说道。
八十多丁老头颤巍巍看着里面钱士仪,但却没有说话。
嘉善士绅在那里又不是没有报信,旦这套丧心病狂手段在嘉善推行,像鼓动无锡老百姓检举高
这个家伙是后来复社,崇祯年间进士,带着曹家降清。
“那你们确定?”
杨信说道。
“不必,钱抑之既然证据充足,想来杨佥事不至于栽赃陷害。
如何处置他还是交陛下定夺,等皆非朝廷*员,此来只是为解惑而已,如今惑已解,就不必再耽误杨佥事时间。
“杨佥事,这定案终究还需要人证物证,还需要口供,您死部下,想为部下报仇,这没什可说,但总不能凭您推断给人定罪吧?更何况还是给个状元!”
陈山毓说道。
他弟弟是钱士升亲家。
他爹陈于王最高做到四川按察使,不过这时候已经病死。
“你们想要查得明明白白吗?那可以,杨某原本是想赶紧结此案,然后回无锡继续处理高攀龙案,既然你们想要清清楚楚,那杨某就只好先撇下那里来嘉善处理此案,那时候咱们查个明明白白。杨信别本事没有,就是这查案上颇有几分才能,李三才原本仅仅是勾结闻香教,经查立刻查出两百多桩隐藏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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