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好,辽凉皇室亲贵共千七百三十二人,全绞死。”想起那场面饶是卫战也有些胆寒,奈何临行前褚绍陵细细交代过,“用绳索捆结实后全吊在封和城墙上,尸体上都喷药,那些大鹫不会来吃,辽凉……不,西夷人都迁走,别人也不敢再进封和城,想来……能吊上百八十年。”
褚绍陵满意笑:“那就行,异族人经过时看见……也算是景儿,日后有人问起来不必避讳,就说是因为辽凉王胆敢拿卫戟威胁孤才落得这如此,也让那些不长眼人看看,动卫戟是什下场。”
卫战垂首:“是。”
褚绍陵拿起书案上摊着辽凉地图随手丢进熏笼中,火苗瞬间扑上来,不多时就将地图烧个干净,自此,辽凉国彻底从历史长河中消失,留下只是南迁几
知道,只是没想到已经到这个地步,想到褚绍阳差点害死自己弟弟卫战心里也涌起股怒意,强压住心头火气继续道,“那人在殿下刚到喀拉卡什时就赶到封和,直言说只要扣住卫戟,要什大将军就会给什,辽凉王起初不信,后来渐渐也听闻……听闻咱们营中事,他将信将疑,后来战事节节败退,辽凉王这才想到那人法子。”
卫战顿顿道:“就是这次围攻卫戟法子,也是那人教给辽凉人,此人熟识军常用阵法,想来确是褚人无疑。”
褚绍陵冷笑:“不用猜测,必然是褚绍阳,以前直顾不上他,这次是他找死,孤留不得他。”
褚绍阳再怎样也是褚绍陵亲兄弟,卫战心中再恨也不方便说什,只是劝道:“大将军回朝后正是要紧时候,此时动手……不免落人口实。”
褚绍陵眸中尽是戾气,淡淡道:“不必担忧,等将这边事料理清楚后你随回朝,将廉瑜留下来押送战俘去云南,押送路线务必经过西南平域,到时候……将战俘放出几个来,褚绍阳死后只将罪责推到狄子头上就是。”
卫战心中叫声“妙”,随即又不放心道:“廉瑜……信得过,不如让臣来……”
“不用,回朝后会有大动静,你得回去。”褚绍陵冷笑,“廉瑜只是个幌子罢,真正动手自有他人,他只需放几个战俘,将平域城搅乱就成,这点事他还做到。”
卫战想想点点头:“这样就是千妥万妥。”
褚绍陵凤眸中抹过丝狠毒,当然不能让廉瑜来动手,廉瑜怎会知道怎样杀人才最狠,如何毁尸才最毒呢?褚绍陵连褚绍阳尸首也不要留下,他不是第次对卫戟出手,以前是顾不上,现在自己马上就要执掌大权,怎还能容下他!
褚绍陵坐下来低声道:“问完话后料理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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