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堂:“绥老弟,你看这话说得好不好?”
绥:“……呵呵。”
说太他妈好,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简直能听见您手中那把无形刀在雷切身上捅来捅去声音汇成激情交响曲啊。
当绥满脸风中凌乱怎对付白堂才不能转头被隐藏属性很可能是爱记仇雷切记仇时,雷切这边却陷入沉思。
白堂句聪明很好地提醒地他个他似乎很久都没有注意到事情——
“……”
白堂:“你也会有这天——啊,你眼睛底下也有黑眼圈嘛,雷切,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有什心烦事吧,和媳妇儿怄气啦?”
雷切:“……”
绥:“……”
全绝翅馆都知道,雷切属禁欲系,最近才有谣言跟个新人似乎有那点意思——但实际上只要是带着智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雷切其实对那个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弱鸡新人完全不上心……恩,反正绥是眼看出来,每次提到米拉事儿雷切就撇开头懒得多说样子足以说明红发男人对于这种莫名其妙拉郎配有多烦。所以,打死他他也不信他能看出来事情,四号楼这个号称用脑子当上王笑面阎王爷能不明白。
聪明?
当今早固定时间起床换号晨练衣物时,猛地眼看见平时死拖活拽都不肯睁开眼好不容易弄醒转个身又睡死过去狗崽子这个时候却鬼上身似地蹲在门口大狗嘴嘴里叼着块白毛巾,当时,雷切就觉得有什念头在脑海中闪而过,但那只是个非常快而敏锐念头,当他回过神来试图去捕捉它时候,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此时此刻,白堂话无意间提醒雷切,也许他就是在那个时候意识到,这条狗崽子似乎要比他想象聪明得多得多。
啊,说起来,有时候倒真像是个真正人类。
擦把汗,雷切减慢跑步速度,终于不再把白堂话当做放屁,虽然也没有很认真在听,但是勉强还是接受他絮絮叨叨
媳妇儿?啧啧啧,开什玩笑,这货就是在跟条几个月奶狗怄气罢啦。
你什时候看见过雷切和人类较过真啊?在他眼里,都是不值得提愚蠢人类。
这种看似和平其实刀枪血影对话让绥开始深深地后悔干嘛要强迫这俩人之间发生对话——再不济,他个人说这两位不省心大爷听也好啊。
“和媳妇儿怄气也不能冷落小狗啊,”还没等绥想到个好理由岔开话题,白堂就笑眯眯地继续捅刀子,“狗狗可是非常敏感动物,觉得你小狗还属于特别聪明那个类型,你说你这冷落它可不好,小狗生下来满月就被抱走,来到新主人这里还得不到疼爱,好可怜哟。”
雷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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