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被抛弃狗崽子完全忘记此时此刻自己赎罪身份,伸出爪子不依不饶地去拍雷切小腿,整个过程中因为过于激动还踢翻脚下豆浆,浓稠豆浆将雪白爪子染成戳戳黄色,干掉之后就像是刺猬似,而在阮向远骚扰过程中,这些脏兮兮东西也点儿也不含糊地糊上雷切裤子。
雷切优雅地放下手中黄油刀,伸出大手,轻轻在腿边那张满脸纠结毛茸茸脸上拍下,淡淡道:“不许闹,早餐过后约好医药师打狂犬育苗。”
雷切说是个普通陈述句。
听在阮向远狗耳朵里,这绝壁是句充满责备意味陈述句——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戴罪之身狗崽子收回自己狗爪子,忧桑地爪踹开碍手碍脚
记得,当少泽将这只灰色背毛狗崽子抱到他面前时候,狗崽子还只是到他角落那高而已——当他睡觉时候,狗崽子会在他胸口上得意洋洋踩来踩去,而他只用把它扒拉到旁翻个身就能继续睡,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床上多个体积越来越大不安分毛茸茸时,雷切只是开始觉得,为什感觉睡觉时候自己占据位置似乎越来越小。
直到今天,当雷切在餐厅坐下,将豆浆装到茶杯托盘里放到狗崽子嘴巴下时候,雷切忽然发觉,在短短半个月相处中,隼似乎在无声无息长大——曾经有它脑袋那大茶杯托盘,如今在狗崽子低下头去抽着鼻子嗅里面液体时,不知道怎地,就能用它大脑袋将整个茶杯托结结实实地遮住。
雷切想想,弯下腰将满脸莫名其妙狗崽子抱上餐桌。
狗崽子绕着桌子上走两圈,回头看,发现蠢主人似乎盯着他走神,于是颠颠儿又走回雷切跟前,也不管长期被各式各样突发事件波及餐桌在它肥硕身躯下巍巍可及地颤抖,阮向远伸着大狗嘴凑近雷切,忽然被雷切摁住脑袋,然后下秒,它又被扔回地面上。
“不协调。”
雷切扔下这句话后,整个早餐过程中除投喂再也没理狗崽子。
蹲在地板上,身后是人来人往狗崽子阮向远傻眼,他妈这是要将冷战进行到底节奏?——不协调是啥意思你他妈别吃面包先给解释清楚,是不可爱还是不够萌还是长大破相不够英俊配不上你?!
就算是长大,半个月能长大多少啊!!您这脸“时间是把杀猪刀”遗憾表情能不能劳驾收下啊本人还在这里看着你呢能不能有点礼貌!
还有,不让上餐桌是几个意思啊?
——这他妈是狗生中要求坚持最后点权力啊!喂,不许吃面包,妈蛋快点低头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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