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睡得不省人事男人毫不留情地巴掌推到床下。
蹲在床边,狗崽子发会儿呆,然后猛然响起什似,他来到窗户边,打从重生到今天第三次做出这个猥琐动作——狗崽子扒拉开自己毛茸茸腿,认认真真地研究遍自己叽叽。
最后,阮向远得出结论是:他长大发春会爱知道惦记主人虽然还是有点儿公母傻傻分不清楚这似乎是弯。
整个晚上,阮向远陷入“他妈居然弯!”和“做人时候没动静做狗才喜欢上人这是作死节奏?”这两个命题泥沼之间,蛋疼得久久无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当雷切睡醒发现平日里肯定要跟他抢被子那位毛绒生物居然不在脚边,男人爬起来走到窗户边看,这才发现失踪那位此时此刻正把脑袋挂在打开窗户外面,狗身子挨着窗户塞满整个飘窗,从大狗嘴里发出惊天动地扯呼,几乎就要扯出鼻涕泡。
答案,矮油,开什玩笑,雷切这种人,压根就不会有想法去解般人内在美吧——说实话,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这货压根就没把除自己以外任何生物当做人类。
想想这货动手折腾人家泪痣男时候……哪怕是对兽类也不会有人想去挖人家眼睛吧。
雷切好像刚好反过来——三观不正,永远大龄中二男青年。
“…………”
老子拉好个新世纪三好少年,居然惦记上这种人!苍天啊,你睁睁眼!!!
“……睡相。”
这次,就连雷切都不能对如此猎奇睡觉姿势做出诸如“可爱”这样违心评价——
【养只狗。
会玩泡泡龙;爱吃牛奶布丁;知道把高级狗粮放在柜子最顶层;讨厌洗澡,讨厌运动;爱散步;会偷鸡蛋;心情好时候会把大脑袋放在腿上卖萌刷存在感;心情不好时候,可以悄然无声地推开窗户,把自己脑袋挂出去扮醉汉状。】
为这点儿中二病想法,阮向远觉得自己大概就要出现“晚上睡不着白天起不来”坑爹状态。
“自己这是在跟自己吃醋”这个想法电闪雷鸣地劈进脑海里时候,他被雷得恨不得给自己爪子——
可是转过头来,又忍不住还是要对比。
阮向远想想,最后发现,这种情况大概是从他前天晚上乐呵呵地糊人家雷切嘴狗口水那天开始——于是思想有多远,思考主题就神展开多远。
就像是个变态似回忆着“雷切嘴像白糖糕”这类不知道哪个年代形容词,在来回翻滚睡不着之后,狗崽子轱辘从床上面坐起来,抖抖毛贼兮兮地凑近已经陷入沉睡蠢主人,欣赏会儿他睡颜,他伸出大爪子,扒拉下雷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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