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白莲花抓紧机会,说句让阮向远瞬间吐血三升话——
“是啊,雷因斯哥哥还记得八尾猫故事,真好,看来你也记得米娅姐姐当年趴在床头给们讲故事样子。”
狗崽子快疯。
卧槽?!
你他妈能识字时候雷切都十几岁吧听个毛床头故事?!
斯巴特大叔完全就是打破沙锅问到底节奏,愤怒狗崽子从雷切怀里坐起来,抖负心汉脸狗毛之后优雅地蹭到大叔身边。
阮向远屁股还没在斯巴特大叔旁边蹲稳,DK下意识伸过来手还没碰到狗崽子背毛,狗崽子听见从头沉默到尾就好像哑巴似蠢主人那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声音出来——
“说下米娅。”
米娅谁?
狗崽子回头。
这倒是句大实话。你以前尽忙着布置阴谋时时刻刻惦记着你“雷因斯哥哥”什时候蹬腿翘辫子,哪有空跟他说话。
到底是有生活阅历人,斯巴特大叔皮笑肉不笑看上去完全不怎相信少年鬼扯:“然后呢,说上话吗?”
这次白莲花小少年米拉没有立刻回答大叔问题,狗崽子竖起耳朵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但是犬类敏感直觉告诉他,必须有个瞬间,在他看不见角度,米拉看起来看向雷切——
狗崽子感觉到男人手指尖轻轻缠绕上他耳朵,漫不经心绕在指尖捏着玩。
“……说。”
……………………………………保加利亚语版本就原谅你!!
对视上蠢主人眼睛,看着那张吐着舌头毛茸茸大脸,几乎是字顿地说:“死好多年,偶尔拿出来怀念下。”
阮向远:“……”
米拉:“……米娅是姐姐。”
雷切:“就这个,没别。”
此时此刻斯巴特大叔脸上表情很明显地写着,雷切简单直白回答把他搞得完全忘记自己还要问什,挠挠头,斯巴特大叔闭上嘴,而此时此刻,最得意莫过于以为坐在最上方面无表情说话红发男人是在拯救自己,米拉那张煞白小脸露出点儿笑意,脸上肌肉放松下来……
“——嗷呜呸!”
说!!
狗崽子嗷呜声,震惊,大狗嘴呸地声将男人腰带从嘴里吐出来——
你他妈居然真理他!手从老子耳朵拿开拿开拿开!摸个屁摸让你摸吗你哪里脸跟白莲花幽会完又跑来假惺惺地摸当时被你欺骗老老实实蹲牢房里等你(带去吃饭)!!
“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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