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记得,以前有个谁告诉过雷切是个极其怕痛人来着?
视线在那张英俊脸上扫而过,入眼是如同死寂般平静,DK瞬间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小道消息骗。
看着雷切弯下腰,随便从床底掏出卷绷带打开就往伤口上缠,DK又觉得,当年认真地跟自己腔调
在门完全没锁情况下,没有任何个人胆敢进去。
但是,只是脚踏进医疗室内部,DK立刻明白这儿刚刚究竟发生什。
昏暗医疗室,厚重窗户不知道为什被拉起来,外面正午阳光点儿也照射不进来。整个医疗室几乎没有个完整地方,医疗室办公桌上,原本应该整整齐齐摆放文件以铺天盖地姿势散落,椅子四脚朝天地落在医药柜下方,柜子玻璃碎地,瓶瓶罐罐药片或者液体或者酒精从打碎医药瓶里撒地。
只有中央空调发出嗡嗡声,成为此时此刻室内唯声音。
红发男人正独自人站在床边,他赤裸着上半身,在他旁边块床单上蹭满鲜红血液,仿佛是听见看门声音,他随手将手中抓着把椅子扔开,轰隆声巨响,再次地将原本好好摆放在床头上花瓶撞碎。
在DK转身关上门同时,雷切转过身来。他赤着脚,面无表情地在满地玻璃渣与不知名液体中走圈,从红发男人脸上看不住任何疼痛情绪,仿佛此时他所有神经都已经和肉体剥离——
玻璃碎片被成年男子重量挤压得发出可怕嘎吱声,伴随而来尖锐物体刺入肉体时微妙钝响在此时这种静谧环境下显得更加刺耳。
他在DK大概三米开外地方停下来,那扑面而来凌厉怒意与杀意让后者不知觉地掀掀唇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在第时间进入名职业杀手应有完全戒备状态——
然而,雷切却只是弯下腰,随手从滚落在地、尚且完整瓶瓶罐罐中抓起来瓶,凑在眼睛前看看,只是眼,DK甚至怀疑在这样光线下男人究竟能不能看清瓶子上到底写着什,却在他出声发表意见之前,雷切将那瓶刚好被他手掌大小掌控药瓶送到唇边咬开上面软木塞,然后毫不犹豫地,尽数倾倒在小腹还在往外汩汩流血伤口之上——
“滋滋”气泡声响起,那是双氧水倾洒在伤口上时特有声音,DK终于稍稍放下心来,然而,作为这件事主导者,雷切却发出声类似于不屑咂舌音,微微蹙眉,在DK惊讶注视下,男人伸手就这样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入小腹上枪眼里,随着男人眉越锁越紧,然后忽然放开,枚剩余弹壳伴随着更多血液掉出来,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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