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医院躺着,”睡神面无表情道,“被拔十个指头指甲,活生生灌下壶烧开热水,喉咙严重烫伤,现在在无菌病房里苟延残喘。”
这……米拉?
谁干?
雷切?
……除“操”,阮向远想不出第二个词,说开心,脑补下当时情景他觉得实在是不怎开心得起来,说生气,他又没那个圣母病去为米拉生气——具体地来说,其实这种感情很复杂,纠结到最后阮向远发现,其实所有负面情绪只不过来自于“这些事是雷切做”这个点而已,事实上,如果不是雷切做,那在绝翅馆这种地方遇到这种事,简直太是意料之中——除嗤之以鼻认为残忍之外,他甚至不会有任何纠结情绪。
不耐烦——
于是到嘴边话又吞回肚子里,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阮向远,忽然改变主意,他盯着那双过于明亮过于不自觉黑亮瞳眸,整个人不带任何无情绪地,没头没尾地说:“就是这个眼神。”
阮向远:“啊?”
没听懂。
“——会让人有把你揍到断气冲动。”
于是阮向远决定不要自讨没趣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他要扯开话题——
“任性?”阮向远微笑,举起双手示意上面挂满外卖,“要是任性,在餐厅那会儿就把这两袋子东西糊你脸上。”
“新人就要有新人自觉,”看得出对面站着人在听到那些轻描淡写酷刑描述时脸上闪而过犹豫,然而,很显然会错意灰发男人不着痕迹地叹口气,他伸出手,重重地用几乎要把人打傻力道拍拍阮向远脑袋,“你和那些王权者走得太近,没有好处——当然,这只是个忠告而已,你可以不听。”
说完,男人转身,推开通往三号楼大厅玻璃门,阮向远站来原地愣会儿,脑袋瓜子还被这位,bao力人士拍得嗡嗡作响,眼见着玻璃门就要关上,这才急急忙忙地冲上去用屁股顶住门,在玻璃门彻底关上之前艰难地从那条缝隙中挤进三号楼大厅——此时此刻,大厅里还零零散散地站着其他楼层人,他们有些在闲聊,只有其中几个似乎注意到睡神,在他走进大厅时候,稍稍停顿片刻后抬起眼皮略忌惮地扫他眼。
阮向远没注意到这个,他小跑两步跟着睡神
阮向远:“…………”
睡神:“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像哈士奇?”
阮向远:“啊?”
睡神:“外表本正经,看上去挺老实可靠,骨子里却透着股无法掩饰‘四海之内皆妈’不知道哪来任性……顺便说,二号楼那个王权者之前养就是这种狗,后来被人家从三十楼推下去摔死。”
“……把它推下去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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