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站在水下闭上眼,也仿佛总是能感觉到感觉到那个人灼热目光在他皮肤上灼烧带来微妙感觉……有时候,阮向远会大脑抽筋地下意识把那天那个人当成是雷切,于是当他这想时候,站在热水底下他欲望会悄悄苏醒——
比如现在。
鼻息里呼吸出来气息变得有些灼热而粗重,此时此刻,当滴答着热水黑发因为湿水而软软地贴在年轻人清秀面容之上,黑发年轻人肤色因为长达半年植物人体验错过整整个夏季日光,此时略显有些病态苍白,当黑发紧紧地贴在脸颊,将那柔和曲线衬托出来。
站在水下,当脑海中不知觉地浮现某个红毛面瘫得如同雕像般完全不够生动完美面孔,不知觉地就联想到,那天,同样隔间里,趴在他身后那个陌生人,曾经扬起和红发男人模样下颚曲线,唇角勾着诚意不够到家慵懒笑意,懒洋洋、慢吞吞地将那粗糙指尖刺入他体内——
阮向远呼吸顿,有些犹豫地抬起修长而整洁指尖,白天里曾经进行着救死扶伤这样神圣工作,捆捆绷带也是在这样灵活指尖之下完美地包扎起不同伤口,然而,此时此刻,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那双漂亮手指,已经轻轻地笼罩上自己下体。
十层楼以上才能有权利享受待遇,说完自己所知道之后,这名显然很善于攀谈少年也笑眯眯地问阮向远关于医疗室工作。
他们到浴室时候人还不多,所以两人选择隔壁隔间。
当杰罗开始洗澡时,他喜欢哼不成调歌曲,于是两人之间对话就此停止,耳边是哗哗流水声,阮向远在乱七八糟地给自己头上打上洗发液胡乱揉搓几下之后,就笨手笨脚地站在花洒之下闭着眼摩挲着调整头顶花洒位置和水柱大小——
结果个手滑,流水不知道怎被他调到最大,热水喷洒之下,阮向远不小心呛进口洗澡,呸呸两声吐出口中洗澡水,阮向远听到隔壁杰罗大声问他怎。
“没什,被水呛下。”
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呼吸变得更加沉重,头顶上,明明
隔壁杰罗很显然以为他在开玩笑,甚至还配合地笑两声。
阮向远翻个白眼,心想——
笑,笑你大爷。
蒸腾水汽很快就迷糊双眼,站在重新调试到最佳温度和流量水下,任由高温水流从头顶洒下。
……在最开始那次被蒙着眼被陌生人猥琐个够本之后,阮向远作很大心理建设才说服自己重新站在这花洒之下,最开始,当水流流过身上时,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不知名陌生男人粗糙指尖从他皮肤上划过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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