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权者跟别栋楼七层楼犯人说什抱歉啊。
“主要是之前听到雷伊斯抓着们家雷伊克直在抱怨,”面对阮向远露出疑惑神情,很显然误会他疑惑点四号楼王权者边踩着水,边自顾自地解释,“雷伊斯似乎对于你即将要对这个位置发起进攻这个决定非常不满。”
“没错。”阮向远屁股在泳池边坐下来,盘起腿,苦笑道,“岂止是不满,他对大吼大叫时候看上去简直就是气得爆血管——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
“其实看法跟雷伊斯大概是样。”
“哈?”阮向远猛地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白堂,“什?”
坐下——
这他妈能坐?
阮向远觉得,只要他心软坐下,今晚他搞不好就要交代在这儿。于是,赶紧屁滚尿流地摇摇头,阮向远想想后,非常机智地搬出关于“马上就要到们普通犯人宵禁时间”这样理由作为双保险。
“想说很快就说完,”就好像忘记自己前秒还满脸期待地让别人坐下,白堂叹息声,趴在泳池边微微仰着头看着阮向远——
这让后者微微愣怔。
“倒不是说,小狗你这个人当王权者有什不好……相反,倒是觉得,相比起雷切,绥或者MT,你倒是更加像是和是类人。”白堂自顾自地使用着他给面前黑发年轻人新取外号,他摊摊手,毫不介意地说,“你跟雷切发脾气时候说话都听见,恩,当年最开始爬到王权者位置时候,处境也没有比你好很多——什狱警包庇啦,什靠着屁股上位,难听话更多——甚至是现在,知道有些犯人依旧喜欢拿跟雷伊克说事。”
阮向远:“……………………………………………………”
作为个“隔壁楼”“底层犯人”,阮向远不得不承认好好像还没做好准备要坐在这里跟“隔壁楼”
在阮向远记忆里,雷切或者白雀那种人,似乎都不太喜欢用仰视角度去看别人,从前阮向远觉得,这种行为非常龟毛且装逼,然而现在完全相反行为出现在白堂身上时候,他又矛盾地觉得神奇得要命——四号楼王权者,真是毫无架子可言。
“听雷伊斯说,你想要当王权者。”
“…………”对方过于简单粗,bao,这让阮向远涨红脸,若不是看见此时此刻大叔脸上完全天然无害表情,有那瞬间,他甚至以为对方是在挖苦他,于是他先是摇摇头,然后猛地停下来,然后又极其缓慢地,点点头。
把他这副矛盾样子完全看在眼里,白堂连忙摆摆手:“并没有说不可以,抱歉,是没有说清楚。”
阮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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