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忆他人无营养称赞并且信以为真,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变老标志性行为之吧。”
“…………”
作者有话要说:_(:3)∠)_文章标可是强强,大家完全可以对狗崽子节操放心_(:3)∠)_
以及下篇文主
白堂被雷伊克最后句“千秋万代”逗乐,他摇摇头:“可是在雷切之后才出狱,简直不敢想象那种鸡飞狗跳环境,难道没有什人能阻止他?”
雷伊克手下动作顿。
沉默良久,狱警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盯着四号楼王权者双眼:“有。”
白堂微笑:“是什?”
“不能靠外力动摇,并不代表就无懈可击。”雷伊克下意识地瞥眼之前白堂盯着发愣方向,“如果内部某个环节发生连雷因斯都没有想到意外,那事情结果发生改变,也就没什可奇怪。”
吧,少给做出副受伤模样。”
白堂耸耸肩,示意雷伊克继续。
丢给他个警告眼神,示意这货不要再老不休地拼命打岔,雷伊克将白堂从地上拽起来,摁在椅子上,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瓶药酒放在旁,借着,不容拒绝地伸手将白堂边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在白堂白皙皮肤之上,那疤痕显得简直有些令人触目惊心。
无论多少次看到这个,雷伊克却还是忍不住皱眉。
“雷伊克。”
“什。”
“你今天说话很难懂啊。”
“那是因为你上年纪,大脑变得迟钝。”
“哎呀哎呀,”白堂伸手去拍狱警肩,“这话说得真过分——上周晨会上伊莱还说是绝翅馆历史上地位最坚固不可撼动智慧型王权者呢。”
狱警伸手将药酒倒在王权者小腿之上,在他身后空地之上,震耳欲聋宵禁正式铃被他完全无视,狱警只是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用娴熟技巧做着推拿,等会儿,等那吵死人铃声结束,他这才抬起头瞥白堂眼,语气缓慢地继续道:“不是怕雷因斯,只不过觉得,那个人决定事情,可能很少人能够依靠外力去动摇。”
“觉得小狗说得对,”白堂若有所思地说,“其实雷切不像是有那大野心人——毕竟,也不是准备在绝翅馆呆辈子。”
对于这种说法,雷伊克冷笑声:“雷伊斯那个家伙,虽然万事不靠谱,对于危机本能预警性可是好得很,他都觉得事态不对,还有什好值得迟疑——你有没有听说过,什叫动物本能侵占性?”
“……”
“那个红毛大概只是凭着这种野兽似本能在做事罢……他才不在乎他出狱以后绝翅馆是什样,他只在乎现在,他存在绝翅馆,他是不是能千秋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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