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报复性地捏下,黑发年轻人吃痛声,猛地从男人怀中窜起来,当雷切再次伸手想拉他时候,他拍开他手——看着那双湛蓝瞳眸之中千年难得见委屈,阮向远心情不错地欣赏会儿,然而他抬起手,蹭把脸上眼泪,吸吸鼻子满脸严肃道——
“再说遍。”
“什?”
雷切始终保持坐
“你就是有病……”
“放屁。”
“……”
“刚才实在怀疑得不行,去问米拉——当时楼层战,他那副见鬼表情让有些在意。”雷切想想又道,“后来从他给答案来看,他似乎真觉得自己见鬼。”
“这个回答不怎浪漫。”阮向远拍拍雷切后脑勺,“如果你刚才回答‘无论你变成什样,你都是你’这样回答,说不定会个感动再趴你怀里哭会。”
湿润,当他发现他举动却反而另对方整个儿微微颤抖着,眼角滴落液体就像是决堤大坝似止都止不住,雷切却反而笑,他伸手,揉揉怀中人柔软黑发:“哭什,被欺负都没见你哭过——”
那向来冰冷带着命令语气说话声音,在此刻显得前所未有柔软。
阮向远顿顿,吸吸鼻——点儿也没料到前秒还恨不得铲子拍死眼前这货这会儿怎就激动得满脸是血,感觉略丢人地从雷切怀中爬起来,黑发年轻人在口袋中掏掏,掏出卷绷带,以及枚三号楼王权徽章。
想想,撕下条绷带,将徽章挂在上面,然后手脚很快地,在面前红发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将那条破烂兮兮绷带绑在男人脖子上,阮向远抬起头,对视上言不发任由他摆弄男人眼睛,嗓音沙哑地说:“这才叫项圈……你那个,算个屁。”
雷切言不发,难得没有对脖子上丑得要死随便得要命“项圈”发表任何评论。
“个人觉得你只会嗷嗷叫时候比现在更可爱。”
“……”
“骗你。”
“王八蛋。”
“都说在面前不要说脏话。”
阮向远想想,也没觉得两栋楼王权者蹲在树底下做贼似抱头痛哭这种行为其实很蠢,他抬起手,也不顾自己脸上还鼻涕眼泪糊脸,不怎邪魅狂狷地捏捏雷切下巴:“你怎知道?”
“不是每个活着生物都会想尽办法来碰耳垂。”
“……………………”
阮向远微微眯起眼,他发现当个男人满脸严肃地说这句话时候,那情景真非常喜感。
“总把个人错看成只狗并不是那平常事情,”雷切将阮向远捞进怀里,就像是抱着什宠物似再也不肯撒手,“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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