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为自己好。”钟宛忍笑,“也该同你们回去,但现在不也走不得吗?”
生生,被个性子古怪人绊住脚。
钟宛轻声道:“人各有命,宣瑞既然没事,就想做点旁事,林思他大概也是这想。”
严平山听不明白,但他现在看着钟宛,突然感觉这府上在这刻,似乎有什已经变。
“他那边肯定会过问。”钟宛宽慰道,“等回头寻他问问,别就算吧……他既然不肯回去,你陪着宣瑞回去好。”
“他……”钟宛低声道,“这是被什绊住脚?”
钟宛好笑道:“林思也不小,他在京中有相好?”
严平山茫然:“这哪儿知道……但总得说声啊!这好不容易有机会回黔安,早点回去比什不要紧?是说不动他,他也不爱听,趁着天早,不然你去找他……”
“不必。”出神片刻后,钟宛突然笑,“随他吧。”
严平山急切道:“怎能随着他胡来?四皇子府上不是什好去处!将来有个万,他个人在京中受牵累,咱们想帮也帮不上,到时候……”
钟宛懒得找府里太医,回到自己屋里找两粒治寻常风寒丸药和水吞下去,裹上厚衣裳又出门。
忙乱半天,终于将行李打点好,严平山个人回来。
“人呢?”钟宛抬头,“哑巴呢?”
当着其他仆役,严平山含混道:“没寻着。”
钟宛皱眉,让严平山跟着自己进屋。
严平山吓跳:“回去?那你们呢?”
“府上也没什事,留个小管事在就行。”钟宛随意道,“跟两个孩子都没什事,也用不着这多人
“严叔。”钟宛轻声道,“别替他打算。”
严平山错愕看着钟宛,“你不管管他?”
“管不他,林思不是奴才。”钟宛不甚在意道,“他虽然整天管叫主人,其实他是奶娘儿子,算是半个亲哥哥,奶娘走早,他这些年跟着颠沛流离,没少吃苦。”
钟宛笑:“就算当初们钟家对他有点小恩小惠,这些年也该还完,到现在……随他吧。”
严平山不解道:“什叫随他?这不是为他好吗?他个人……”
“林思不想走。”
严平山着急道:“托咱们在四皇子府上人交代他,他说走不开,又想办法把他叫出来,当面问,他……说不想走。”
钟宛失笑:“为什?”
严平山摇头:“没说为什,他个哑巴,问也问不出话来,让他写,他也不写,问急,连比划都不比划。”
钟宛仔细回忆,突然发现自自己回京后,几次同林思说让他跟着回黔安,林思都是半吞半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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