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为难干笑,答不出。
“你也会犹豫,是不是?宣琼记恨是真,发起疯来什都不顾也是真,总有人喜欢用借刀杀人也是真。”郁赦沉声道,“但这事儿说起来,不是什大事,没必要如何追究,按头让宣琼认最好,第……皇
冯管家又道:“不单是老奴,就是家将们,也绝不敢。大家为传这些流言,这两天想破头,又使各种说不得小手段去传递,已经焦头烂额,哪儿有这功夫?就算有,没世子授意,也没人敢。”
郁赦匪夷所思:“那是谁?又是谁在暗中动手脚?!好好造自己谣,这人瞎搀和什?”
“老奴倒觉得这人心思很巧。”冯管家琢磨下,“四两拨千斤,没费什心力,把脏水全泼在五皇子身上,做事也干净,人都寻不着,让五皇子有口难言,只能背黑锅,且……也稍稍洗清世子有那个癖好事。对咱们没什坏处啊。”
郁赦皱眉:“用得着他帮忙洗清?这……莫不是和上次告发宣琼藏匿守陵人是同人?”
这下换冯管家听不明白,“守陵人是什?”
事,心里不痛快?命人传出这种不堪流言来,五殿下府上个人不住往外传递消息,物证还在,就是……就可惜人没。”
老太监深深看郁赦眼,“五殿下急发火,说是他府上人被人收买,定要抓出他来,但人已经没,您想想,个大活人,好好,怎会没呢?”
郁赦时间不知说什。
这事儿……还真不是宣琼做。
“五殿下近日也是糊涂,频频生事,圣上这两天本来就不痛快,这不,又罚五殿下,但到底是说不清,就顺带也让们来同世子说两声,走个过场而已。”老太监轻声笑道,“世子受委屈。”
郁赦满脸不耐:“无事……”
冯管家给郁赦换茶,笑道:“管他是谁呢,能帮到世子就好,确实……这事儿细想起来,就应该把尾巴甩到别人头上,箭双雕,替咱们多行步,这人做事够周全。”
郁赦接过茶盏,低声道:“不是步,是两步。”
冯管家茫然:“还有什?”
郁赦淡淡道:“你若是皇上,知道此事后,是信自己在发疯,还是信宣琼在害?”
郁赦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委屈。
郁赦无话可说,摆摆手,“知、知道。”
老太监们走,冯管家给每个太监都塞荷包,周到把人送出去后转回来,也是头雾水,“这是……”
郁赦抬眸:“你做?”
“冤枉,除钟少爷事,老奴可从未自作主张过!”冯管家忙辩驳,“老奴如何敢擅自替世子去算计五殿下?这大事,老奴也做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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