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发愁坐在旁,“世子定事,从来就不听别人,连劝都不敢。”
钟宛喝药,稍稍有点精神,他想下,眸子亮,招招手,“给你想个法子,你先这样,你找个会口技,再寻点蜡来,然后……”
钟宛同冯管家嘀嘀咕咕半晌,冯管家脸色古怪看看钟宛,咬牙跺脚,去安排。
当夜,郁赦躺在自己床上,眼中血丝满布。
原本想着,送钟宛回黔安是最好
太医踟蹰片刻,道,“能治。”
不等郁赦放心,太医又道:“只是慢,要缓缓用药,靠着天长日久慢慢把余毒排出来,这就不是个小功夫,且用药上也要斟酌,药材……都是难寻又名贵。”
郁赦稍稍松口气,淡淡道:“治,缺什药材跟管家说,必然弄得来。”
太医忙点头:“那就好。”
太医退下去,郁赦握着笔,在书房中枯坐许久后,把将桌上笔洗砸个粉碎。
郁赦问:“怎不对?”
太医也百思不得其解:“前两日钟少爷烧厉害,只能看出风寒来,们也是按风寒医治,这股高热退下去后,再诊脉,竟发现钟少爷还有点旧日症候,医家不敢探听别,但世子既要们慢慢地将钟少爷调养,那就不得不问句,钟少爷……可是中过什毒?”
郁赦眸中暗,尽力平静道:“什毒?”
“不知,们刚刚问过钟少爷,钟少爷说是他自己身子不好,这些年吃药不节制,积余毒在体内,但……”太医抬头小心看眼郁赦脸色,继续道,“但就们诊脉看,这明明是数年前曾服过毒药,这……不知钟少爷到底清不清楚,们也不敢多说,只能来问问世子。”
郁赦面似沉水,“他自己说吃吃药吃,这必然是清楚。”
“少爷,你真……”惊喜来太快,冯管家喜孜孜,反复问钟宛,“真先不走?”
钟宛病后瘦圈,他把冯管家刚送来药喝个干净,舔舔嘴唇,“这太医开药怎这寡淡?都不多苦……这用药得养到什时候?真不走啊,之前不是说过吗?”
“哪儿敢信呢。”冯管家唏嘘,“不过……就怕世子那边不好说。”
冯管家干笑:“两天,世子只呆在自己院里,也不说话,不知道又憋闷什呢,怕他又钻牛角尖,非要送你走。”
钟宛垂眸,苦笑声:“他……”
郁赦早就觉得不太对,钟宛少时身子那康健,怎过这几年就成个病秧子,就算是水土不服,那宁王几个孩子如何没事?
他被下过毒。
谁做?
能让钟宛甘心被害,到现在还在维护下毒人?
郁赦合眸,掩去眼中杀意,“能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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