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起身,“怎?”
冯管家忙道:“世子走前特意去书房给少爷写字,让少爷挂在床头,每日看看。”
钟宛笑,这疯子终于知道对不起自己,还知道给自己写情诗哄自己高兴?
不过……
钟宛看着冯管家怀里画卷微微皱眉,写笺信纸就罢,怎还弄这大?
钟宛难以理解,“还是你觉得太闲?怕养病无聊,府里没小妾,你就自己跟斗?”
郁赦彻底懵,忙解释,“只是想让你心里平静些……”
“为什要平静?”钟宛警惕看着郁赦,“现在都担心,你有天晚上趁睡把头剃,逼出家。”
“好好剃你头做什?”郁赦耐着心,“今天朝中有大动静,咱们筹划多日,今天就要闹起来,还想入宫趟,你乖乖把药喝,就走。”
钟宛缩在边,“不。”
也来,上回朕传他入宫,子宥拦下,如今让他俩同来,不该拦吧?就怕他没这个心思……”
崇安帝皱眉,“传出这样话来,子宥不如何闹心呢。”
郁王府别院,郁赦确实十分闹心。
钟宛从早起就凄凄惨惨。
“要是个女子,你知道这事儿就变成什吗?”钟宛肚子苦水,“你就等于是给灌锅红花!让再也不能有孕,你心怎这毒?”
不等钟宛接过,冯管家哗啦声展开巨大画卷,画卷上郁赦笔锋遒劲,龙飞凤舞写着六个大字。
“存天理,灭人欲。”
钟宛:“……”
郁赦皱眉,“你……”
钟宛小心翼翼,“你会让人撬开嘴灌吗?”
钟宛心存希冀,“或者你口对口喂?”
郁赦倒是想,但怕会儿又被钟宛勾起火来,只得道,“罢,不喝就不喝吧,先走,你好好歇着。”
钟宛不明所以躺回床上,越想越觉得郁赦莫名其妙,不多会儿,冯管家捧着卷画轴颠颠来。
郁赦好言好语,“是为你好……”
钟宛崩溃:“为好,你就阉?”
郁赦无奈,“哪里就阉你?只是点点清心药……”
“那为什非得吃这清心药?”钟宛越想越心惊,“子宥,有时候是真不懂,你为什这能折腾?这府上明明就咱们俩人,你居然能把日子过比后宫还复杂,这东西真不是哪家小妾为争宠给别小妾吃吗?”
郁赦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什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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