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顿下,低声道,“证据总会有。”
崇安帝心要郁王命,审问,搜罗证据,切都是在走过场罢。
“皇帝现在很为难。”郁赦轻声道,“他原想在回京前就结郁王,不管证据足不足,早点处理干净就好,将来就算有人质疑什,还能学前朝皇帝杀太子样,将切推给通传消息人,推给审案人,他自己也不知情,也是受小人诓骗,现在……”
钟宛道,“这行宫住不安稳。”
钟宛低声道,“应该又搜查几遍,行宫内不会再有刺客吧?”
宣璟想下,突然想到什,抬头看向钟宛,“所以说你经常跟郁赦装?没什滋味,也装很喜欢?”
门外郁赦:“……”
钟宛呛下,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敞开聊房里事,且也不肯让宣璟知道自己尚没跟郁赦真做过什,含混道,“这是说你呢,提做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挖心掏肺教你,你怎不知感恩?”
宣璟心不甘情不愿点头,“知道!”
钟宛怕再聊下去要露怯,被宣璟发现自己还是只童子鸡,又交代几句就遛。
内殿,在门口就听到钟宛在认认真真教宣璟如何虏获颗男人心。
宫人刚要通传,郁赦“嘘”声,宫人忙噤声。
郁赦站在门口听会儿,觉得钟宛实在是屈才,自己除钟宛半个人入不得眼,小小个郁王府别院,没能给钟宛方大展身手广袤天地。
“还有!”钟宛恨铁不成钢,“你这张臭嘴什时候能改改?刚听你说话就来气,什叫‘想起被你碰过就觉得恶心’?”
“什叫‘想起来只觉得浑身冒鸡皮疙瘩’?”
“应该没有。”郁赦低声道,“从昨晚到现在,就差掘地三尺,今天早,皇上还命人把所有常年在行宫侍奉洒扫宫人都遣
钟宛回到东偏殿时,郁赦正坐在内殿喝茶。
钟宛笑下,“被骂?”
郁赦点头,“当着众人面,把骂个狗血淋头。”
“又故意耍威风……”钟宛边说着边往外溜达圈,确定里外都没旁人后坐到郁赦身边来,低声道,“会直接把郁王关押起来吗?”
郁赦摇头,“不会,那是亲王,如今还没有证据,只会软禁。”
钟宛叹气,“子宥要是跟说这样话,大概会伤心死。”
宣璟语塞。
钟宛突然有点好奇,小声问道,“你是真没感觉,还是时气愤故意气他?”
宣璟半天吭哧不出句话来。
“不管你是如何吧。”钟宛露出个男人都懂表情,压低声音道,“再有下次,你稍微装装样子也行,既然有情谊,还有什是问题?你装很舒服样子,他就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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