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隐隐知道于炀过去时祁醉就在想,要对于炀多好,才能补偿他以前受过苦处。
这会儿祁醉突然明白,是自己自大。
于炀并不需要自己因此偏爱他。
于炀心地足够坚韧,不需任何人去呵护他伤口,也不想任何人因此对他有特殊照顾。
他拒绝用自己受过苦难来博取宽容。
卜那那小声逼逼:“还有,你也不是孩子……”
赖华怒横两人眼,辛巴卜那那立马闭紧嘴巴。
祁醉倚在边,沉默不语。他和别人样,也经常被于炀震到。
似乎不管别人如何摧残于炀,他都能从夹缝里奋力挤出来,迅速包裹好伤口,马不停蹄继续前行。
他天生命不好,所以更没时间沉湎伤痛。
案子事,不是必须于炀出面环节都是由贺小旭和律师打理,整个hog数天不直播不更博不搞事,上上下下安静吓人。
好在粉丝们误解很合理:祁醉退,hog队员受到打击太大,无心杂务,都在闭关训练。
队内,大家最担心人必然还是于炀,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于炀在大哭场以后很快就恢复状态。
让所有人都无法想象,就在出事当天晚上,在其他人都无心训练凑在起低声说话时,于炀按时出现在三楼训练室。
虽然他状态显然不太好,有几次失误,但该有训练,他个小时都没落下。
他不需关照,天都不休息就来训练,只是在对战队对自己负责而已。
坚毅如于炀,抗拒别人怜爱他。
案子事处理很顺利,有贺小旭在管,祁醉很
他吃苦太多,真件件舔舐,怕是生都要碌碌无为。
“该做什做什去。”祁醉淡淡道,“比你们天分高这多人都不敢懈怠,你们在做什?”
天分最差老凯摸摸隐隐觉得疼脸,讪讪走开,去训练。
祁醉倚在训练室门口,远远看着于炀。
祁醉不是没设想过于炀以前遭遇种种,他只是没想到会有这惨。
卜那那吓得直摸胸口,低声跟其他人窃窃:“你们也太不是人吧?这个时候……就不能给他放几天假吗?”
贺小旭敲卜那那头,“跟他说!这两天不用参与训练,他自己不同意,有什办法?”
老凯唏嘘:“这是什心理素质……他跟祁队样,都是机器?”
赖华是这些少爷里家境最不好,早年也混过两年,更能理解于炀,他冷冷道:“不然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躲在被子里哭?不好意思,们穷人家孩子没你们那金贵,贱命条,天不工作就是等死,没那多功夫伤春悲秋。”
辛巴忍不住道:“教练,你现在可不穷,你年前刚在静安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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