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看你，都讲不用谢，大家
起发财，就是要和气生财
啦！”大鸡哥满脸很受用地咧嘴笑，露出他那个老烟枪黄牙，“今晚看在你第次，赢多少算你自己不用给拳馆抽层啦，哈哈哈哈哈都讲
大鸡哥是好人嘛。”
……
当天晚上萧末就跟着阿豪他们到比赛地方，那是个修建起来室内体育场，从外面看，整个场子就像是个地下歌舞厅，只有走进去看清楚才知道其实并不是这
回事，整个场子相比起夜舞三楼环境可以说是乌烟瘴气，没有穿统制服来回走动着为客人服务服务生，也没有舒适宽大柔软椅子，椅子是那种用水泥砌起来长条座位，偶尔还会看见上面有被人垫着坐过报纸或者各种可疑污渍液体，瓜子皮花生壳扔得到处都是，啤酒空瓶更加是走三步就能提到个。
萧末将这
吸烟边用力翻个白眼。
大鸡哥告诉萧末，现在拳馆里养几个拳手，平均每个人每晚不出意外收入会是三百元，扣掉交给拳馆费用，剩下是二百元纯收入，阿豪这种比较多点，每天晚上他自己可以打五场这样，如果遇见都是菜鸟情况，他可以多站几场。
“再多就不行，”阿豪笑着说，“在台上没感觉，下台才会觉得其实浑身哪里都疼，还特别累，打到筋疲力尽话还容易受伤，得不偿失。”
萧末点点头，觉得阿豪说得很有道理，所以他决定每天晚上就上去打场，见好就收，饿不死就行——其实他最开始是打算去夜舞打拳，所以才把夜舞那些认识他高层全部都调到偏远地区（……），不过现在他发现好像夜舞并不是他们想象那好进，准确地来说，能进夜舞拳手，都是背后有关系才能进去。
“有时候会有上面大哥过来巡视下，说不定不小心看中你就保你进更高端场子，到时候你就算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啦——当然，
们这里也是有从枝头上飞下来从凤凰变土鸡，”大鸡哥边剔着牙边斜睨闲人张，懒洋洋地说，“总之你们好好表现，老子这好人简直是世间难寻，肯定是不会亏待你们。”
萧末：“……”
“那你有不会记得问。”阿豪拽把萧末，小声地说。
萧末点点头，然后站起来，跟大鸡哥去领套新打拳时候用衣服和拳套——其实拳套新贴合度不够反倒是没那好用，对于萧末来说旧用得更顺手些，但是介于现在好像并没有给他各种挑剔条件，所以他也只好道过谢之后将那些“装备”接过来。
“免费送你。”大鸡哥边递到面前黑发男人手上边说，“不用说谢谢。”
“……”萧末说，“谢谢大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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