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溪族来犯,老岭南王东陵乌率兵攻打,仗打快三年,前后折近十万兵士进去,太|祖有心让岭南同瓮溪国鱼死网破,战报封封传到皇城,太祖却兵卒也未曾派去,只等着坐收渔利,可惜岭南落败几次后竟是连番打胜仗,将瓮溪人打退不说,最后穷追猛打,路打到瓮溪王都,屠城,砍尽瓮溪皇族后老岭南王直接占山为王,将瓮溪吞。
瓮溪国有以前岭南两个大,且耕地多,物产丰,太|祖自然是坐不住,大加封赏后派当时丞相去岭南商议瓮溪以后派谁接管,地盘是老岭南王打下来,皇都自始至终没帮过忙,他自然不肯让皇城来分杯羹,更别说太|祖不止是想分杯而已,两边书信往来如雪花般,快个月也没谈拢,屋漏偏逢连夜雨,西边伯安王反,太|祖分身乏术,又怕老岭南王跟伯安王联手,只得退而求其次,将岭南每年赋税贡品翻个翻,之后就不之,这拖延就是几年,等太|祖腾出手来想要料理岭南时老岭南王早已在南边站稳脚跟,太祖年事已高,心有余力不足,将这个皇城心腹大患直留到现在。
这几年皇都同岭南关系越发微妙,不少人都担心不知何时两边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但没想到自前年起岭南连番遭祸,气数大伤,没同皇城战底气,今年更是为借粮将质子送来,明眼人都看出来,只要岭南王没疯没傻,两边是打不起来。
既然不会开战,那该修复关系就要修复,联姻是早晚事,敦肃长公主先下手为强,将这事揽给祁骁,且还留手,只要侧妃,即使来日南疆两边人兵戎相见,祁骁废黜个侧妃也是句话事,什也不耽误。
敦肃长公主身为嫡公主,心里自然更是喜欢嫡出郡主,只可惜岭南王妃实在太不受宠,敦肃长公主叹口气:“你自己看着办吧……”
岭南国事祁骁自然也清楚,轻笑声:“岭南王妃父亲兄长当年全在瓮溪战死,她不得宠,二无娘家可依,嫡子自然也比不上得宠庶子,且如今世子也成质子,嫡系脉更是不受看重。”
敦肃长公主点头:“正是这个话,没事……哪怕是旁支呢,只要是岭南女孩儿就好,这样以后万不得已时候……岭南人定然更愿意支持同岭南结过亲你,有岭南支持……以后事就多层把握。”
祁骁依旧是可有可无:“侄儿听姑母。”
敦肃长公主看着祁骁双酷似武帝眼睛心疼不已,忍不住拉过他手低声道:“好孩子,姑母知道不喜欢这样……再忍忍吧,等到你登基,姑母就放心,到时候你想做什都没人再能掣肘……”
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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