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下意识看看孩子,见小家伙睡得实在才凑近在岭南太妃耳畔轻轻说祁骁是如何处置那宫人,岭南太妃听后汗毛都立起来:“早就听闻今上手腕刚硬,没想到,没想到……哎呦,以后有这事你可别跟说,听不得这个……”
“怪怪,以后不说。”柔嘉轻声安慰,“母亲别细想那事儿
没几日皇上又有恩赐,进宫谢恩,有幸见着皇上,着意看下……皇上腰上戴着竟是命符,那块玉石眼熟很,可不是之前母妃给弟弟吗!”
岭南太妃苦笑:“说呢……你弟弟回岭南后看他那块命符是半心里就明白些,只以为他是在这边时候看中哪家姑娘,没想到,竟又是……”
柔嘉蹙眉:“又是什?”
岭南太妃摇头没答话,柔嘉叹息道:“回来跟你姑爷说,问他这如何是好,他却笑,问两人都这样,还能如何?急成这样他倒优哉游哉,气捶他顿,过后他拉着好生说夜,拉拉杂杂尽是大道理,别没太听懂,只明白句……”
柔嘉看向岭南太妃:“若弟弟是让那位逼迫,那咱们拼这身家性命不要去争个说法,也值,但偏偏……”
岭南太妃苦笑着接话:“可偏偏你弟弟是千肯万肯。”
“之前在岭南那半年你没看见不知道,真是让他吓坏。”提起前事来岭南太妃不住唏嘘,“睁眼就去前面,封地中事无巨细他都要亲力亲为,晚上回来吃不几口饭又进书房,看文书就看到大半夜,如何劝他也不听,只说是刚继位不能出岔子,哪里看不出来他是有心事呢?再想着之前皇上在南疆违令放他走事,就差不多全明白,唉……”
柔嘉点头:“母妃不知……这几年皇帝对对你姑爷总有恩典,心里明白皇上其实是在看顾弟弟,就平时看起来……皇上对弟弟真是没说,母妃不如也跟样,该放宽心就放宽心吧……”
岭南太妃叹口气:“不放宽心又如何?看着王爷如今气色这好,若非要拿出长辈款儿来横加阻挠,不是故意害他吗?罢罢,也只当不知道罢。”
这次岭南太妃来京柔嘉心里是极高兴,只是担心岭南太妃会插手百刃和祁骁事,如今见母亲想开柔嘉心里敞亮不少,笑下道:“至于别母妃就放心吧,那位因为之前种种很能让人惧怕,如今弟弟日日宿在宫中,除起初几个没长眼言官多几句嘴,之后再没人敢谈这个,听说之前有个宫人嘴不老实,灌黄汤后跟小宫女贫嘴贱舌胡吣,言语间将弟弟说很不好听,不好跟母亲学就不说,谁知下子让那位知道,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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