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邃目光深邃看着时洛,嘴唇微动,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见声音道,“这是正中间?”
余邃看着时洛本就烧红脸颊又红些。
又听时洛咳下,低声道,“别生气,晚上就好病,不愿意跟你矫情。”
余邃自己之前也跟时洛瞒过胃病事,就是因为有这个经验,所以更清楚有病拖着有多大隐患,现在小病小痛能藏着,以后
时洛:“……”
时洛尽力装听不清,“发烧有点耳鸣……这东西怎打开……”
余邃不忍心耽误时间,走到时洛床前将祛热贴撕开,揭开贴贴在时洛脑门上,又用手掌轻轻地按下,又揭开贴,看着时洛,“贴胸口。”
时洛费力动下,皱眉,“胸口?哪儿?正着还是斜着?耳朵真耳鸣……”
余邃深呼吸下,懒得跟时洛玩过家家,他怕时洛出汗,不敢掀被子,只得半蹲在时洛床头,拿着张掀开祛热贴伸进被子里,低声道,“睡衣掀开,贴前胸正中间……”
过去,余邃看眼,把温度计递给队医,“三十七度六。”
队医细看下,笑下,“算三十七度五吧……叫Evil是吧?多大?成年?”
“成年,刚成年。”余邃说挺详细,“周岁其实还不到十九。”
“好。”队医又给时洛看看咽喉,把包小儿祛热贴递给余邃,又给他瓶药,“祛热贴贴脑门,愿意贴可以胸口后背再贴两张,他已经吃过感冒药,这个药先不用吃,什时候体温超过三十八度再吃片,多喝热水,这两天别熬夜。”
队医起身温和道,“没什大毛病,最近不是流感季节,就是换季体质下降,先休息吧,明天再来看看。”
余邃感觉到被子里时洛只手握着自己手腕在替自己找位置,两秒钟后……余邃手动不再动。
余邃:“……”
此情此景,余渣男是真不想吃时洛这种低阶套路。
但指尖触感还是让余邃脸色稍稍变些。
语气也不受控制轻些。
“麻烦。”余邃点头,“送您下去。”
大晚上把人家叫来量体温余邃也有点过意不去,他把队医刚给热帖丢在时洛床边出门,将队医送到基地门口后上楼来,热帖还被丢在床边,时洛闭眼躺着,脸色较刚才瞬间憔悴许多。
某刚成年突击手小心思实在是不够余渣男这个段位猜,余邃站在门口扫时洛眼,“听医嘱?”
某周岁还不到十九突击手宛若真烧迷糊般费力睁开眼,看看床边热帖,含糊道,“听,没太听清,是贴这个?这是什?怎……怎打开?贴在哪儿?”
余邃面无表情道,“脑门上贴贴,腿中间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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