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跟普通学校不太样,好像没有寒暑假,他看到有些教室里还有人。
六个少年三对三打几场,最后都热不行。期间有些少年少女大概是到下课休息时间,不少都到操场上来玩。
沈放见人多起来,还有些人盯着他们瞧,就示意休息下,等这帮唱戏都回
沈放皱着眉想好会儿才想起他说是哪儿,迟疑道:“那不是个什疁剧传习院吗?让们进吗?”
钟憶得瑟得很:“让让,舅舅是那里门卫,他会放们进去。”
沈放叼着棒子想想,站起来:“好,那你去叫瘦子他们,去叫哥。”
小胖子点头,火箭炮样冲出去。
沈放把冷饮棒往地里插,调转方向也去找他哥。
凌君则幼时被凌母带着来疁城学戏,房子就租在沈放他外婆家隔壁,当中隔着窄窄巷子,名副其实左邻右里。不过沈放倒不是通过这点与他认识。
那会儿疁城还没现今这样高楼林立,沈放外婆家那片属于城郊,大多都是本地人建民房,房间多时常会向外出租给来疁城打工外乡人,凌家母子便是其中之。
沈放记得那是他初二升初三暑假,如往年般,他都会去外婆家住到快开学为止。
他外婆住那个地方叫“苋菓宅”,前前后后几十户人家,大多都知根知底,少数还有些久远血缘关系,年岁差不多孩子时常在起玩,沈放也不例外。
虽然他每年只有寒暑假来,但点不影响他与当地青少年深厚友谊。
其实他哥跟他没多大关系,他哥姓胡,叫胡佳乐。为什叫他哥呢?因为胡佳乐爷爷爸爸和沈放外公爸爸是堂兄弟,所以他们勉强算来也有点可怜兮兮亲戚关系,见面都要叫声哥哥弟弟,但两家人平时很少往来,也就两个小会在寒暑假联络联络感情。
胡佳乐说是哥,事实上就比沈放大几个月,两人同级。沈放找来时候他正无聊发慌,在家拿个苍蝇拍拍苍蝇,听有球打顷刻跳起来,比沈放还要起劲。
就这召集六个人,大部队浩浩荡荡就冲传习院操场去。
虽然说是所学校,但其实并不大到哪里去,沈放看着也就两层楼七八间屋子。
他以前听他外婆说过,这里边是教唱戏,逢年过节学校小剧场还招待他们那些老头老太听听戏,他直挺好奇,今天终于有机会得见。
钟憶便是与他玩得最好小伙伴之。
“下午打球去不?”又黑又胖小小少年嘴里边嘬着五毛钱根盐水棒冰边问沈放。
沈放咔嚓几下将棒冰嚼碎咽下肚,热得想吐舌头。
“行啊,去哪儿打啊?”
钟憶笑着凑过来:“就菜场旁边那学校里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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