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挂着块小巧精致
平安锁，红宝石流苏坠在下面，摇曳生姿。
莲艾刚别开眼，就听步年冷着声音道：“扔
。”
这下他更待不下去，转身就往山下走，步伐显得凌乱而匆忙。
白术刚要将莲艾
盘橘子扔掉，忽地手腕便叫步年把抓住。
“将军？”他吓跳，整个人静止下来。
莲艾拍拍手站起来，让到边，双手背到身后，紧紧绞在起。
“祭拜老将军和将军夫人。”
步年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危险起来：“以什
身份？”
莲艾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什意思。
他最初身份，是步老将军男宠，后来又稀里糊涂成步年男宠，现在谁男宠也不是，却也更没资格来祭拜。
艾小心接过，牢牢握进掌心。
***
却灵山离京城不算远，大概也就百里距离，是个依山傍水，正对皇城紫气风水宝地，也是步家祖坟所在。
莲艾比步年提前天出发，在山脚下小镇住晚，隔天天没亮就带上自己买祭品纸钱上山。
山上坟包众多，他找许久才找到步老将军和夫人墓碑。碑前还留有去年香烛残骸，祭品却已被山中动物吃干净。
步年看眼纤尘不染墓碑，以及寸草不生坟包，知道这些都是莲艾做，心情更复杂几分。
“
改主意，留着吧。”最后他说。
莲艾下山便回小镇上客栈，这里不比京城，镇上就家客栈，客栈里只有两间上房。莲艾知道步年每次到却灵山，都要在山脚下住晚再走，便提前
他抿抿唇道：“个仰慕老将军身前威名普通大祁子民。”
步年冷嗤声：“好个仰慕爹身前威名，他泉下有知定然十分高兴，也不枉你做过他几天男宠。”
莲艾闻言脸色白，身后双手绞得更紧。
见他不反驳，步年脸色更难看，干脆移开视线不去睬他。
白术拎着祭品到墓前，见到莲艾摆好那些东西，愣愣，回头冲步年道：“将军，这些东西怎办？”
莲艾拿出块干净布，卷起袖子，将两座墓碑都擦遍，直到将它们擦得尘不染，他才抹抹额头站起身，接着又去拔坟包上草，边拔他还边说：“老爷夫人，给你们打扫打扫屋子，让你们住舒服些。”
他拔完草，身上也出身薄汗。
蜡烛点上，祭品摆好，莲艾跪在墓碑前，沉默着张张烧起纸钱。等全烧完，他捏起三根细香，就着烛火点燃，朝墓碑拜三拜，然后插进香炉里。
步年带着白术等人大包小包上山，到父母墓前，便正巧看见这幕。
他定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荒唐地瞪着对方：“你在这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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