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常用是水刑,既能让人长记性,又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他们在楼里就是具具会笑会叫行尸走肉,从小被赋予使命,除伺候男人,就是雌伏人下。
没有自,没有尊严,更不需要有梦想。
“如果没有遇见将军……”莲艾将自己直想说话说出来,“就只是个男人玩物。会整日里想着该怎样讨男人欢心,忘记自己也是个男人,甚至自己也是个人。”
“将军,不曾亏欠。”他或许对步年有过惧怕,但从未生过憎恨。憎太重,恨太过,这些情绪对他来说都太沉重,他
步年瞧着他眼里水光潋滟,仿佛下刻就要坠下泪来,只不知是睁眼睁得久,还是旁什。
他心里暗暗啧声,收回手,心头烦躁更甚:“和你说笑。”
莲艾眨眨干燥眼,缓缓道:“等将军胜,再还给白公子。”
步年觉得他真是烦,语气就不太好:“掀起袖子,给看看你伤口。”
莲艾乖乖卷袖子,步年见伤口已愈合差不多,甚至结层淡红色软痂,满意地点点头道:“再过几日便能全好。”
然知道甘焉心里算盘怎打。他想要推举自己人担任武职,分刮他兵权。但既然他能让他改规矩,又怎可能没有自己谋划?
这件事,对谁都不是完全利,更不是完全弊。甘焉想赢武举,还要看看他人有没有这分命!
步年抬眼,看到已经站良久莲艾。他不声不响,步年想得专注,便也冷落他多时。
步年轻咳声:“会将这件事查清,你做得很好,发现很及时。”他朝莲艾招招手,“过来。”
莲艾绕过桌案,走到他面前。
他划得深,是定会留疤,算算莲艾身上伤,这已是他带来第四处。
“自遇见起,你好像就直在受伤。”步年替他整理好袖子,“脖颈后是取蛊留下,肩膀上是谷底留下,额上……还有这次手臂上,怕是你灾星。”说罢自嘲笑。
莲艾轻声说:“不是。”
步年微微仰头看他,等着他接下去话。
“从前将军看身上无疤痕,不是因为生活顺遂、无病无灾,而是妈妈不愿在身上留下伤疤,坏客人兴致。”他似乎想起过去不太好回忆,语气也沉缓几分,“青楼里多得是叫人痛不欲生法子,每样都不比真刀真剑戳在身上好过多少。”
“将军要赏?”
步年勾起唇角,没好气道:“这难道不是赏你吗?”他指指莲艾胸前平安锁。
莲艾摸摸锁身,道:“这是自己讨来。”
步年看他眼,伸手摊在他面前:“那你还。”
莲艾盯着他,两个人对视,谁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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