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披风转过身,就见步年站在他身后,拧眉看着他。
“大冬天浇冷水,你疯吗?”
莲艾心中百感交集,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眼前阵朦胧,似乎要涌出泪来,怕对方发现,也管不许多,头扑进步年怀里
莲艾眼里毫无光彩,仿佛失神智,像尊玩偶般,乖巧又听话。
“奴……知错。”
下瞬,温热,带着腥味浓稠液体喷洒在他额头、眼帘、以及唇上。
莲艾坐着王府马车回住处,虽然已经清洗过,但他回到院落第件事还是扑到水缸边,用冰冷井水往头上浇,以洗去那恶心触感。
水流路流淌,浸湿他衣衫,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仍没有停止这种几近自残行为。
他喜欢别人怕他,这让他有种掌握权势、高高在上痛快感。每当莲艾用那种害怕又隐忍,颤抖又哽咽声音求他,都让他爽到极致,比在任何女人身上射出来都要满足。
想到等会儿这个人该怎样尖叫哭号,他就止不住地兴奋,阳具也在衣物下微微翘起,顶起个不雅鼓包。
“上次想想,觉得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不是很好。”他慢慢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支瓷瓶,“毕竟你是要经常伺候步年,身上青青紫紫,也不好跟他解释。所以……问王妃要点东西,想来你应该会喜欢。”
他将瓷瓶打开,往香炉里滴两滴里面鲜红液体,不时,莲艾便如他所愿地剧烈颤抖起来。
“唔……”莲艾紧紧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呻吟,头磕在地上,极力忍耐着。
直到肌肤变得麻木,他才脱力般双手撑在水缸左右,任水滴从下巴滴落,随后静止下来。
明明过去这种事遇到很多,却从未有次让他觉得如此难以忍受。果然,被人娇宠太过,尝到做“人”甜头,便再也无法回到“玩物”状态。
他第次清楚认识到,身而为人,拥有尊严,能够选择自己人生,是如此美妙件事。
“你在做什?”
莲艾惊,刚睁开眼,肩上便被披上件宽大兽皮披风,传来丝丝缕缕温暖体温。
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求饶,但不经意间泄出两声呜咽,还有那抠在地上逐渐留下浅白指甲印记双手,无不让甘焉感到欲望高涨。
他舔舔干燥唇,手撩开下摆,伸进自己亵裤中。
莲艾被折磨意志昏沉,最后甘焉扯着他头发迫他抬起头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再这样下去恐怕身心都要奔溃。
“说!”甘焉下体丑陋地怒胀着,对着莲艾脸,“奴知错!快说!”
他手快速撸动着,双眼大睁,呼吸急促,显然已到最后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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