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找着缓解药性方子。”霍佑樘笑笑,明白过来,这笑有些欣慰和放松,“致阳者心头血?”
白初敛往牢房铁栏杆上靠。
斜睨这魔教护法眼:“你以为对象你们魔教似,动不动就饮人血过活……这世上有便有二,但凡药引用不过是个药性,只要找到成分相同,没有什好不可取代。”
霍佑樘听得云里雾里,断桥雪是百年前,顾家自己研究出来毒药方子——
他从来没听说,除烈阳鸟尾羽,和致阳者心头血,还有别药方。
只是白初敛是这认为。
而霍佑樘,听见白初敛声音,还有些惊讶,勉强撑着睁开眼,发现男人正背着手,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按照断桥雪毒性,按照正常情况,这会儿白初敛哪怕不是半边身瘫痪,也该坐在轮椅上屎尿都要人伺候。
眼前这人却站在那好好,腰间还挂着天宸剑,叫人如何能不惊讶?
霍佑樘人在江湖,也是知道这些年玉虚派上天入地地在找灵丹妙药,四处打探关于玉笼果消息……别人不知道这其中原由,他却再清楚不过,这切不都是为他们这掌门?
搬出之前说烂那句至理名言:人坚强活着,就什事都能遇见。
霍佑樘被押送回来那天,白初敛美滋滋地收拾番自己,出门前照照铜镜确定自己油光水滑,滋润得每根毛发都在闪闪发光,这才抬脚走向玉虚派牢狱。
……守牢狱人多数最多也只是远观掌门风姿,如那活生生掌门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狱卒差点儿以为自己看见神仙下凡。
白初敛背着手下牢狱,抬脚就往里走,到最里面,就看见被挑两边手筋,惨兮兮挂在那赤月教右护法。
那副身是血,手上袖子都被染红模样……
他狐疑地抬起头瞥白初敛眼。
白初敛也回看他:“怎,惊讶?”
霍佑樘正想回答,剧烈咳嗽几声,嘴里喷出血沫子。
历封决抓着他时候,手上可没留情面,剑刺穿他肩胛骨,挑
“你没事?”
霍佑樘嗓子沙哑。
这般失落又这究竟提提问,让白初敛更快乐。
霍佑樘看着他脸上笑,也忒刺眼些,心中紧,以为他真已解毒。
然而想想,玉虚派应当是还没弄到藏宝图,这些年赤月教对出海船只管控严格,亦没有看见过玉虚派船只出海。
啧啧啧。
简直就是二年前另外个白初敛啊。
“右护法,别来无恙啊。”白出款站在牢狱门前,笑眯眯道,“放二年前,谁能想到咱们再见面,会是这般景象。”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风水轮流转,也转到白初敛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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