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书烟,只想过日子不想负责。
而顾容,则不择手段、赔上几年时间也要让徐书烟知道“后悔”二字如何写。
……………………于是,这天早上之后——
离婚之后又勉强复合,磕磕绊绊在张床上睡七年二人再次不欢而散。
徐书烟像个所有作精样,二话不说拎着箱子搬出位于首都市中心繁华街道顾府,跳上回古盐城火车。
未再娶。
当然也没有嫁。
只是每天发到顾府请帖络绎不绝,每个邀请函背后都有数量不小于三翘首以盼名媛……
顾容走马观花,却从不点头。
其暧昧态度,让徐书烟每天都觉得自己头上可能有呼伦贝尔大草原——
火车晃晃悠悠地路南下。
还没到地方,徐书烟也没来得及等到追上来顾容……这天早上他刚从卧铺上醒来,洗漱完毕顺手接过来当日早报,就被头版头条上白纸黑字震撼到差点当场晕过去——
昨日凌晨,开国功臣,上将军衔顾容,于首都医院病逝。
徐书烟:“……”
他相当担心自己有天会支撑不住,将早餐桌子掀到那个脸淡定听秘书报道今日行程男人脸上。
然而顾容显然悉知“前夫”额角跳动青筋却视若无睹,甚至在徐书烟第三次用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声音时,总算抬起头,挥退他那喋喋不休秘书,淡定道:“徐书烟,是你不肯复婚。”
黑发年轻人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憋这许多年不再提复婚事儿,原来挖个坑,在这等着他。
这个小肚鸡肠男人。
徐书烟抬起手摸下自己眼睛,心里有些迷茫地搞不清楚,他和顾容到底谁更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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