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此次前来所谓何事,祁言已知。明人不说暗话,想来将军直来直往惯,也不愿与小生客套。”
“来事已明,小生只问句……”
妖艳眸睁开,直直地看向濮阳铮,字顿道:
“若帮将军,小生有何好处?”
“你想要什?”濮阳铮也正视祁言,满身严肃刚正之气。
今日祁言与那日大不相同,妖艳红袍加身,头黑发散下,慵懒中透着致命魅惑。白皙如玉脸庞映着光,泛着流光眼眸发亮,眼角处被抹红色挑染,如同来自地狱魔鬼,却美得窒息。
那日白色长衫男子还在脑中,两者合并,令濮阳铮无法言语。
这、这真是祁言吗!
无所谓濮阳铮反应,祁言嘴角微勾,反身关门后,兀自走向自己床榻。
“将军到来,有失远迎。”
被领到间充满香气房间,濮阳铮在小侍关门退出去后不自然地坐在雕花实木圆凳上。
本来这几天都处理公事无暇兼顾其他,可昨日,皇宫里传来道圣旨令他彻底忙乱起来。
说是皇后在御花园办赏菊宴,邀请各家未出阁小姐进宫赏菊。而皇上却召各家公子进宫比试剑术,两宴相撞,其意不言而喻。
怕是他与那宰相家小姐会面,这婚事肯定不会改变。
焦虑困惑之际,管家突然提起祁言,濮阳铮愣愣,想来想去,觉得也许见祁言面会知道点什。
祁言突然站起身,走向端坐在不远处濮阳铮,随着他走动,红袍下格外白皙胸膛若隐若现。
“小生不要别……”伸出手搭在濮阳铮宽厚肩膀上,妖媚无骨地靠上去,红唇凑到他耳边,喷洒着热气:“事成之后,将
“啊……不……”濮阳铮回神,拱手道:“是冒昧叨扰。”
“呵……”清妙笑声溢出薄唇,祁言靠在床上,懒散至极,看着濮阳铮眼半睁,笑道:“将军还真是没有架子。”
濮阳铮闻言皱眉。
他不喜欢祁言说话方式,他听不懂,也不想弄懂,甚至感觉有丝烦躁。
没等他再说话,祁言便再次开口。
上次在池塘边,他话便充满着疑点,开口就提自己前几任亡妻,或许他真会知道些什。
此次前来拜访,是询问此事,二是决定将祁言这合欢楼情报垄断!
国事他不管,军事却不能不问。消息知道得多总比不知强。
细细地打量这古色古香房间,床榻、桌椅、柜架全部都是由乘岩木所制,镂花和纹路精雕细琢,精致无比。屋内摆设虽看不出是古物,却小巧独特,濮阳铮是从未见过,也许连皇宫国库都不曾有这些小玩意。
观赏间,房门突然被从外推开,濮阳铮抬眼望去,蓦地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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