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
，姜留岁心想。
吴歧这种人不要脸惯
，
般反击根本不痛不痒，要想踩中这人痛脚……
“你也知道
靠脸吃饭啊？”仿佛不觉得这是骂人难听话，姜留岁轻慢地重复遍，竟是顺着吴歧说下来，“只要愿意，潜规则机会要多少有多少。”
他说得直白露骨，像是撕开堪堪维持体面表相，自己都把自己这副出众皮囊作为价值千金筹码。
他比姜留岁晚点到片场，想过来说下吴歧事情，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动静。
吴歧越说越难听，将姜留岁贬低得无是处，甚至夹带上不少侮辱性词汇。贺逾景皱皱眉，正要推门而入——
“有件事你好像直不明白。”
是姜留岁声音，冷淡又干净，仿佛对那些谩骂毫不在乎，又好似压抑到极致即将爆发。
贺逾景停下动作。
过不止次，没有这方面意向。”
说到后面，姜留岁绵里带刺补句：“就像您说，机会难得，您那些资源肯定能找到更合适人选。”
吴歧见他如此不识好歹，也没绕圈子兴致，干脆无耻道：“不忍心难为你，可你要是直这
不识抬举，有是办法让你低头！你信不信，除这支MV，以后你再也接不到份工作？”
吴歧瞟眼姜留岁握着手机，不怒反笑：“哟！你还录音？”
姜留岁本来也没想藏着。他直接把手机拍在化妆台上，站起来俯视面前满脑肥肠男人，冷声道：“你不来骚扰，不会把录音发出去。”
姜留岁知道，吴歧说得再难听，有部分却是真话。
要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就要认清形势，该低头时低头，眼下跟吴歧打个哈哈敷衍过去，回去告诉蒋川、告诉公司再想办法才是最好对策。
但吴歧而再再而三骚扰他，姜留岁忍耐力到极限。
如果不恶心吴歧把，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见他还敢开口反驳，吴歧轻蔑地骂骂咧咧：“接着说啊！有什不明白？个靠脸吃饭货色，还要给上课是吧？”
“那你去试试啊。”吴歧不慌不忙，“试试看谁愿意帮你把录音发出去，哪家媒体会为你这个十八线得罪？”
“知道你和贺逾景说过些话，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抱贺逾景大腿，他压根不吃你那套！真闹起来，你看他相信还是相信你？”
话虽如此，想到贺逾景先前直接叫停拍摄，吴歧心里忌惮，不敢再在片场惹事，悻悻然朝地上呸口道：“这次就先放过你！出去你等着瞧瞧！就你这种没名气玩意儿，还不信治不你！”
……
化妆室外，贺逾景停下推门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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