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拍
好几场，姜留岁也没叫过
声累。赵铎见他和自己原先设想中不同，心里反而越发恼怒，总感觉被人无声无息落面子。
尽管姜留岁拍摄时很是配合，但下来后句话不说、也没试着过来讨好他。
挺能
“可是雪地里这
冷……！”丁言急道，“而且干躺着能有什用？！”
见姜留岁坚持，丁言为不给他添乱只能离开。十分钟过去后，赵铎穿着厚羽绒服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盯着他：“找着感觉没？找到就开始。”
姜留岁冷冰冰地和他对望：“开始。”
有刚才那次
经验，姜留岁大致知道要看哪个机位。
他将黑沉沉镜头想象成只蜷缩着雪狐，它渐渐舒展身体，灵动地朝他歪头看来。姜留岁不自觉地撑着身子起来，用目光追随它动作——
舒缓地闭上眼睛，而后慢慢睁开。
周围架着好几个机位，姜留岁第次拍摄广告短片，不知道该看向何处。赵铎也并未提前向他说明。他迟疑瞬，选择看向最近机位。
“卡！”赵铎厉声道，“你往哪儿看呢？！眼神都是飘！”
“抱歉，是
没注意。”说到底是自己出错，姜留岁道，“重新来吧。”
赵铎没有管他话，直接叫停：“你先躺在原地找找感觉。”
姜留岁这次表现无可挑剔，赵铎皮笑肉不笑道：“过。”
他不喜欢拍摄新人，还是这种夜间红起来流量。
要什没什，拍个简简单单硬照都得三番五次地磨，又麻烦又事多。
这次这个没有预想中那矫情，但也不合他眼缘。赵铎见姜留岁下来时冻得手指发抖，估计会儿就得叫苦连天，还不如抓紧时间早点拍完：“继续！拍下场。”
姜留岁只来得及喝点热水，就又去冰天雪地里继续拍摄。
见他没有立即动，赵铎提高声音：“让你躺着啊！你还坐着干嘛？”
周围工作人员都盯着这边，低声议论着什。
姜留岁和赵铎对视眼，眼不吭躺回冰冷雪地里。丁言看不下去过来扶他。
因为寒冷，姜留岁说话声音有些颤，语气却十分平静：“不用，听他。”
赵铎明显不喜欢他，要是现在不管不顾起身，后面只会更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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