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年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他胡乱瞎扯,妄图遮掩真实情况,“因为紧张,怕你不注意咬口。”
所幸郁槐没戳破这个拙劣理由,他用仍在流血手拉上徐以年手。如果徐以年还能看
徐以年看不见,病床下暗紫色阵法花纹繁复,犹如枝蔓般向四周延伸,他和郁槐分别处于阵法左右两侧。感觉到磅礴妖力,徐以年硬着头皮张开嘴,触碰上郁槐指尖。
郁槐站在床边,垂眸注视他此刻模样,因为不好意思,徐以年动作慢吞吞,眼睫毛也不自然地颤颤巍巍。在手指被真正触碰时,妖族眼神危险地暗下来,无声无息舔舔牙尖。
徐以年自觉差不多,他退后些,红着脸低声道:“行吧?”
郁槐轻应声,而后问:“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自己咬!”徐以年立刻回答。在这样令人羞耻状况下他尚未痊愈身体爆发出惊人潜力,他动作飞快咬破自己手指,举着示意郁槐:“喏。”
,轻声说:“这只是个契约,对双方不会有实质性影响,你不用想那多,等到该解除时候解除就好。”
郁槐明显放软态度,徐以年却愈发不解,忍不住问:“你费这大劲救干什?你刚才……不还想打吗?”
“……”郁槐难得无言。
这看来,徐以年果然没把那句暗示意味浓厚任他处置听进去,郁槐意味不明地反问:“你说呢?”
“……”徐以年张张口,郁槐却在这时打断他,故意将话题拉回来:“没什问题就订婚契吧。”
没等会儿,郁槐俯低身。
徐以年手抖,身上炸开无数细小电光。
他、他居然……含着……!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变得更为敏感。徐以年下意识想抽回手,他逼迫自己动不动,直到听见细微吞咽声,感觉到手上温度离去,紧绷神经才逐渐瘫软放松。
郁槐冷不丁问:“你怎直漏电。”
“现在就订?”徐以年愣。
“不然呢,还要通知亲朋好友摆十桌吗?”
徐以年被他噎下,想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郁槐咬破手指,白净修长指尖涌出鲜血,他将手抵在徐以年唇上:“舔下手。”
徐以年脑子轰声巨响,感觉到压在自己唇上指尖,霎时热意从脸颊路涌上头顶,他往后避避,磕磕巴巴地问:“舔……舔你手指?这是要干什?”
“鬼族婚契同样以血为引,双方需要交换血液。”郁槐平和地解释,不知道是不是徐以年错觉,尽管声音平静,他总觉得郁槐脸上定带着笑。郁槐补充句,“地上有阵法,契约已经开始。好,把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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