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年。”郁槐坐在左侧独坐上。徐以年估计自己现在是扮演马仔类角色,正要自觉地站到郁槐身后,岩妖热情道:“原来是徐先生,也请坐。”
虽然岩妖表现得十分好客,但徐以年总感觉这老头在阴阳怪气,下意识朝郁槐看眼,见他没反对,便干脆地坐在郁槐对面。
“和三年前相比,你实力提升不少,定又杀不少人吧?”岩妖也不在意郁槐面无表情,自顾自地拍把大腿,显得颇为激动,“就说,鬼族就是要心狠手辣才能变强嘛!”
“有事问你。”郁槐懒得听他扯淡。岩妖被打断也不恼:“什事情?定言无不尽。”
“你请那个算命师在哪?”
,失宠啊,以前头儿都带你。”
郁槐习以为常,没理会他们玩笑,只定定看着徐以年:“去吗?”
“去去去。”徐以年连声答应,唰下站起来,仿佛要去冲锋陷阵模样又引来阵哄笑-
东区区长居住在片戒备森严石楼中,青黑色石砖表面散发出冰冷光泽,座座如出辙房屋令这片区域犹如迷宫,始终有巡逻妖怪在其中穿梭。
或许是为让环境看起来不那简陋,周围栽种大量婆罗草,蝴蝶似蓝色花朵随风摇曳,徐以年条件反射头皮麻,想起南栀提醒,他低头看看,不知是不是他错觉,手腕上双生咒似乎比早上淡些。
“你是指岚?”岩妖愣愣,“请他来给最小孩子看命相。那孩子刚满十岁,按照外面传统该测测,看完命相后岚从这拿走传送咒珠——先前答应算完命送他出去。之后岚去哪就不清楚。”
“埋骨场里没几个人信这套,那多算命师你不找,偏偏在这个时候找上岚?”郁槐似笑非笑注视着岩妖。
岩妖表情变化瞬,很快又笑呵呵道:“年纪大,自然就信。郁先生自己难道没算
几天相处下来,谢祁寒对他印象改变不少,进门前低声嘱咐:“和南栀守在大门外,周围都藏着们人,如果发生意外会第时间冲进来。”
徐以年点点头。
踏入石楼,美貌侍女将他和郁槐领进会客厅。与石楼粗糙外观不同,室内布置称得上讲究。天花板上青髓石吊灯熠熠生辉,红木家具陷在巨大兽皮地毯里。东区区长靠坐在长沙发上,徐以年不动声色观察,确定他是只岩妖。
“郁先生,好久不见。”岩妖满脸堆笑,但他像是不常做类似表情,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听说你回来还不相信,当初血洗四区离开埋骨场,还以为你这辈子没打算再进来呢。”
他边说,边看向徐以年:“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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