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郁槐……路子是
此时此刻在会客厅出现个三四岁男童本就不符合常理,联想到他不太自然行为举止,南栀推测他真实年龄很可能远超过外表看起来模样。
小妖怪嗫嚅道:“你说什……?不懂……呜。”
他嘴被藤蔓缠上,生生往外拔!撕裂疼痛令小妖怪疯狂挣扎,南栀连微笑表情都没变过:“不说真话,舌头样会被扯出来。”
谢祁寒看得眼皮跳,心说女人真是不好惹。
“……说、说!时光回溯!能力是时光回溯!”小妖怪趁着藤蔓放开间隙哇哇大叫,舌根都在滴血,生怕南栀真拔掉他舌头,说话语速又急又快,“和他时间同时倒流,他记忆跟能力都回到四年前,如果死,现在他就永远回不来!”
,本该看不真切,冰冷彻骨眼神却似有实质,如同被触犯领地凶兽,下秒就会将闯入者撕裂成血肉模糊碎片。
谢祁寒懵瞬,浑身寒毛倒竖,仓促间视线下移,无意瞥见双白皙细瘦、被锁在床头手。
砰!
房门在眼前重重关上,谢祁寒被这声巨响唤回神智,才发现背后不知不觉冒出冷汗,心有余悸道:“老大怎……这就劳逸结合上?”
南栀没有接话,蹙眉注视着紧闭房门。谢祁寒回忆起刚才画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难怪。
心里预感得到验证,谢祁寒啧声,不太看得上岩妖手段:“杀不老大就用这些乱七八糟恶心人。多久能变回来?”
经过那番恐吓,小妖怪有问必答:“不知道!快话可能星期,最慢不超过个月。”
“等不,”南栀并不像谢祁寒那样轻松,“徐少主会出事。”
谢祁寒想起匆匆瞥看见景象,也逐渐皱起眉。如果没看错,徐以年手腕泛着圈红痕,应该被折腾好会儿。
他和郁槐相识多年,将对方这些年变化都看在眼里。尽管外界都说郁槐肆意妄为,但比起以前,那还真是收敛多。以郁槐如今身份,自然不需要像过去在埋骨场里那张狂,可刚才……
刚才那样利刃般气质,反倒更像是以前郁槐。
“他受什刺激?”谢祁寒自言自语,“怎还给他拨回到之前杀神状态?”
听谢祁寒话,南栀忽然意识到什,操纵藤蔓将小妖怪提过来松开束缚。小妖怪憋半天泪水眼看又要爆发,南栀柔柔地笑道:“如果你敢再哭声,就把你舌头整根扯出来。”
小妖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察觉到南栀并不是在开玩笑,硬生生将哭叫吞回喉咙里。南栀继续问:“你能力是什,是不是和时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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