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睫毛在郁槐手心划动,那种感觉就像抓住
……
……
郁槐轻轻擦掉他脸颊边薄汗,深黑发丝贴着白玉般面颊。随着他抚摸,徐以年泪痣颤动不已。
“你见过四年前,吓不吓人?”
徐以年呼吸不畅,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个不吓人,郁槐笑着吻吻他鼻尖:“以前在埋骨场时候,特别想这对你。你不害怕,是因为你不知道那时在想什。”
他推测。即使心中隐约有过丝预感,得知真相后,徐以年心思混乱,徒劳地张张口,却又说不出什话来。
房间内安静片刻,郁槐忽然抓住徐以年肩膀,神色郑重:“所以你当年不是因为……才放弃,对不对?”
“不是,当然不是!”徐以年顿时心疼不已,急切地重复,“以为会害死你,怕你永远不能离开埋骨场,不敢告诉你真相……喜欢你!郁槐,直喜欢你。”
像是害怕他不相信,徐以年急急忙忙踢掉被子,跪坐在床上,凑过去亲吻他唇。感觉到唇上不得章法碰触,郁槐微怔过后立即反客为主,他手指锢住徐以年后脑,粗,bao而肆意地亲吻他,像是终于得到觊觎已久宝物。
“也样。”他说着,结实手臂环住怀里人纤细腰,呼吸时热气落在徐以年耳畔,就这把人压倒在床上。
他说到后面,声音微微压低。饶是徐以年神志不清,心里也像被猫挠下:“什…你在想什?”
徐以年声音是很干净少年音色,第次沾染上截然相反情愫,格外撩拨人心。短暂刹间,郁槐几乎想顺从本能,用那些阴暗肮脏想法对待他。
妖族看着他眼里好奇,最终只说出最温和念头。
“想绑住你手脚,不准你离开,还想捂住你眼睛。”郁槐伸手覆盖住他双眼,向来冰凉手掌有灼热温度,“就像这样……彻底占有你。”
徐以年眼前画面全然黑下来,他还来不及适应,声音便先染上哭腔。
郁槐放开他,单手撑着床,另只手不停摩挲他脸,声音里透着压抑已久渴望:“最喜欢你。”
徐以年耳根麻,身体都软。这句话就像有魔力,无论同他亲昵妖族想做什,他都心甘情愿。
郁槐视线缓慢下移,徐以年这才发现自己穿着他衣服。
两人身材差异很明显,不合身衬衫开大片,露出毫无瑕疵肌肤,室内灯光流淌过细细瘦瘦锁骨,打出凹陷阴影。徐以年大着胆子抓住郁槐手,让他贴近自己衣衫:“你…你想吗?”
衣衫撕裂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徐以年不禁睁大眼睛,没想到他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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