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好可怜，哭哭啼啼
，还
直在求
。”郁槐说得绘声绘色，全然不顾徐以年通红耳根，“后来让你看镜子，自己看见
吗？”
郁槐舔舔唇，像是在回味那时景象：“很可爱，很喜欢。”
“……”徐以年彻底受不，拳招呼上去，“你能要点脸吗？！”
郁槐不闪不避，把抓住他手腕，语气轻佻：“要脸干什
，又不是人。”
如此理直气壮逻辑令徐以年时不知如何反驳，郁槐趁机凑上来亲他口。徐以年简直不理解他这时候为什还能继续拱火，正要噼里啪啦放电，就看见郁槐笑意盈盈地望过来。
肩膀上，就像狮子或大型犬类忽然放下利爪，毫无防备露出柔软要害。
徐以年心软成片，情不自禁摸摸他宽阔背，难以言喻情感沉甸甸地堆积在心头。
郁槐真好。
要喜欢他辈子。
徐以年满脑子都是没头没尾表白，正想股脑地告诉他。依赖着他妖族忽然在他耳边轻轻吹口气，不正经地问：“刚才怎没漏电？”
他笑起来，那样难以接近锋利感就减弱许多，透出些许过去影子。个突如其来念头掠过徐以年脑海。
郁槐最近笑时间好像越来越多。
或许因为污染很少，埋骨场夜空非常明亮，可月亮和星辰再怎好，也不如眼前这个人来得耀眼。
徐以年努力半天，实在没法继续跟他动手。
妈，郁槐犯规。
“……啊？”
郁槐语气暧昧：“今天早上，你指尖漏电好几次，特别是后来在怀里发抖时候——”
徐以年下反应过来，猛地踩他脚：“你他妈？？？？”
郁槐没事人样继续：“还电得有点疼呢。”
徐以年知道自己情绪激动时会异能外溢，早上已经尽可能克制，但后来发生事情根本不是他能控制。温情气氛荡然无存，徐以年手痒难耐，只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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