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徐以年垂死挣扎,“你突然跟盖棉被纯聊天,气氛这纯情谁受得。”
“是吗?”郁槐被他逗笑,毫不客气拆他台,“早上也没见你受得。”
“……”
“这个毛病不纠正过来可不行。”郁槐俯低身,两人鼻尖有短暂接触,徐以年感觉到他说话时气息落在自己唇上,“跟练习,先从接吻开始。”
徐以年来不及质疑他纠正方式,唇便被堵住。
妖族和人类在很多事情上都有观念差异,比如现在,郁槐就不太理解他在想什。
明明早上该做都做,在他看来睡在起是再自然不过事情,徐以年竟然会因为这个不好意思。这个反应实在让郁槐觉得很有趣。
荤不行,素好像也不行。
“躺在起你也要漏电?”不等徐以年说话,郁槐勾住他肩膀,翻身压在他身上。
徐以年浑身僵硬,郁槐像是察觉到他紧张,故意贴着他问:“那像这样抱着你呢?”
徐以年木头人样没有动弹。郁槐关掉床头灯,在他旁边躺下,随口问:“你才毕业,最近应该都没有任务?”
徐以年嗯声。
“那出去以后不回家,跟回自由港?过段时间刚好是开放日,自由港会很热闹。”
每年自由港都有天时间取消门栏,对外开放,无数妖族会在这天来到自由港游玩,开放日又被戏称为妖族新年。
“好。”徐以年回答完,才迟来地意识到自己想也不想答应什。他并不如表现出来得这淡定,早上情绪激动没空想那多,现在夜深人静,郁槐存在感强烈得无法忽视。尽管隔段距离,两个人腿也有意无意碰在起。
似
即使处在黑暗中,怀中人表情变化也被郁槐看得清二楚。徐以年抿抿唇,眸光微动。
“……马上要漏电,你快点下去。”
郁槐不仅不离开,反而凑更近,将他死死压住,像狼类嗅食物那样嗅他脖颈。
徐以年耳根发烫,放在床上手指不由得动动。郁槐揉揉他发红耳朵,不过瘾地捏捏他脸,像是对待惴惴不安小动物。
徐以年忍无可忍,正想直接把他掀下去,郁槐半真半假问:“十岁小孩都能控制异能外溢,你多大,怎还这样?”
怎就答应?
要是回自由港,岂不是得天天睡起?
徐以年正胡思乱想,修长手臂从后伸过来,微凉手指握住他放在枕头上手。郁槐顺势环着他腰抱上来,徐以年再也忍不住,指尖下冒出电光。
郁槐怔瞬,忍不住笑:“你干什?”
蓝紫色电弧在黑暗房间内格外刺目,徐以年被抓个现行,只能坦白:“和你躺在起,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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