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主,如果你想让覆盖在
见郁槐气得骂人,徐以年居然有些想笑,但他唇角扯扯,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徐以年平复下情绪,突然道:“要不们还是看看吧?总得确定下真假。”
他正要伸手,郁槐先步拿走装着储存卡皮夹。
“这种东西你就别看,确认下裴苏说没说谎就行。”郁槐揉把他头,“等会儿。”
徐以年见状也没再坚持,答应声,留在客厅。郁槐拿着储存卡进书房,过十多分钟,郁槐沉着脸从房间出来。
不免觉得唐斐心理变态,不仅对自己徒弟有这种心思,还用这样见不得光手法宣泄欲望。
但裴苏也不敢轻易和唐斐提分手,只能假装无事,继续留在唐斐身边。他知道唐斐位高权重,特意留个心眼:他偷偷将他们有次上床经过录下来。
“……就在这张储存卡里。”裴苏以目示意道,“视频里脸被换,只要看眼,就知道说不是假话。”
徐以年听到这里,脸色难看到极点。见郁槐表情也不太好,裴苏快言快语道:“先前直没能联系上你,以为你被他……幸好,是想多。”
“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开始没打算告诉你这件事。”裴苏看向徐以年,眼里流露出些许歉意,“但你在黑塔救次、还让离开黑塔,审判过后,始终感觉对你有亏欠,纠结很久,还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视频里画面与裴苏描述中有过之无不及。想到唐斐居然对徐以年存这种心思,郁槐强压着火气,大致扫完视频。
“裴苏说是真。看来婚契确是唐斐动手脚。”饶是再想将唐斐千刀万剐,郁槐也不得不考虑对方身份,蹙起眉道,“但他藏得太好,们手上没什证据,想对付他不容易。”
唐斐在除妖界地位非同般、实力也不容小觑,如果贸然行动,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有个办法,或许能用。”徐以年忽然道。
在埋骨场内,昏黄落日接近地平线,将周遭切拉出长长影子。那天岚以消耗生命为代价,看见他真正命相。
裴苏顿顿:“这件事不会告诉任何人,如果可以,别让唐斐发现和有关。”
“放心。”郁槐嗓音透出冰冷寒意,“他不会有时间管这件事。”
裴苏点点头,起身前看徐以年眼:“先走。如果有需要地方,再联系。”
裴苏离开后,徐以年沉默顷刻,自嘲道:“想不到第次听他八卦,还是这种事情。”
郁槐在裴苏讲述中途就憋肚子火,裴苏走,实在没忍住:“唐斐这畜生……这多年,也亏他有脸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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