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唐斐将手中茶盏重重搁在桌上,“你不要命?等以后郁槐恨上你,你怎办?别忘五年前发生过什。”
徐以年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斥责,梗着脖子道:“反正不怕。”
他态度无疑在火上浇油,唐斐脸色彻底沉下去。徐以年不等唐斐开口,直截当道:“师父,和郁槐婚契约是不是你解?
与另外三家不同,唐家毗连十字大街,同除妖总局只有百米之隔。巨大透明结界将整座大宅笼罩其中,没有收到主人邀请访客甚至找不到入口。
徐以年走过长廊,花园里月桂徐徐盛开,空气中染上沁人心脾清香。他无暇顾及路上错落有致景观,径直推门进书房。
“师父,”徐以年看着书架边修长高挑人影,“听说你在这儿,就直接过来。”
“刚到怎不先休息?”唐斐手里握着本与契约相关书籍,听见声音把书放回去,同时以目示意沙发,“有什事坐下说。”
小几上摆放瓷茶具氤氲出桂馥兰馨香气,徐以年给他倒茶:“毕业典礼那天……说要去找郁槐,跟他谈鬼族婚契事。”
淡看着他。
徐以年照郁槐说,不去想那些事情,像往常样冲唐斐笑笑,旋即不好意思道:“毕业典礼那天是太着急,不该那和你说话,对不起。”
见他上来就服软,唐斐眉目柔和些,应下这声道歉。
徐以年顺势道:“今年还没来你家住过,正好……有些事情想问你,师父你最近方便吗?”
唐斐没有立即回答,若有实质目光落在徐以年脸上,几乎让人感觉切都无所遁藏。徐以年神经紧绷,尤其在唐斐上前步、朝他靠近,徐以年闻到他身上清冷檀木香,背上瞬间冒出冷汗。
唐斐应声,神色如常:“结果怎样?”
徐以年放下茶具在沙发上坐好,他望着唐斐,郑重道:“师父,和郁槐重新在起。”
唐斐皱眉:“你说什?”
见徐以年不说话,唐斐神色严厉起来:“你怎敢和他在起?你是把算命师话彻底放到旁?”
“想好。”徐以年语气格外坚定,“郁槐说,不管命相怎样都要和在起。既然他这坚决,也没理由再逃避。”
唐斐意味不明道:“还以为你已经玩得忘这茬。”
“怎会呢,”徐以年厚着脸皮道,“每年不都要过来吗,今年因为毕业,没来得及立即跟你说。”
唐斐看他顷刻,终于答应:“那明天就过来吧,需要派人接你吗?”
徐以年摆摆手:“不用,最近没住在家里,自己过来就行。”
唐斐略微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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