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眼眶泛红,心疼地望着徐以年。
“你那时候还不到十岁,他便给你换命相。”想到唐斐所作所为,徐父眉头紧蹙,压抑着怒气,“这多年来,他借由你命相伪装自己,冷眼都让你受尽。”
徐以年愣愣,看着父亲眉目间掩藏不住自责,急忙道:“没事,爸、妈,你们想什呢?本来就是他错,谁能想到他会用那种方法——”
“不该……都没细想,就把你送去拜他为师。”徐母深吸口气,喃喃道,“还让你尊重他,听他教诲,真是识人不清。”
徐母越说越内疚,徐以年摇摇头,语气坚定:“您别这想,真,不是您错。”
,便只要他平安无事回来就足够。
想到这里,徐以年唇角微微翘起。在餐桌边坐下时,他放松地舒展身体,看着桌子丰富晚餐,他冲徐母笑笑,无意中带上撒娇味道:“您准备这多菜啊?正好,这几天在医疗点都没吃什好,每天只能躺在那儿,个人好无聊。”
本以为父母没有过问唐斐被捕事是已经调整好情绪,再加上他以前也经常带伤回家,徐以年想借机撒个娇,把气氛拉回来,没想到他随口句话却让徐母神色凝滞片秒,而后不断给他夹菜,满满塞大碗。
“怎都没好好吃饭呢?难怪看你好像又瘦些……就算不好吃,那也得多吃点啊。”
徐母说到后来声音渐渐变低,她勉强笑下,却又实在没法控制住表情,眼角和唇角都向下垂着。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徐以年迟疑道:“妈……?”
他没想到,徐母反而因他安慰愈发难过:“还有鬼族,当时对你说那些话,让你和郁槐分开……明明知道你难受……”
她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发抖。徐以年不知道如何安慰,下意识朝徐父看去。
想起五年前那场震惊两界屠杀,徐父同样沉默片刻,最后轻轻怕拍妻子肩膀:“好,至少小年现在平安无事。”
“对啊,都
徐母摆摆手,时说不出话来。徐父见状,无奈地对妻子轻声道:“不是说好,暂时不在小年面前提这些吗。”
他转过头,面朝神色紧张徐以年:“昨天夜里接到通知,唐斐屠杀鬼族、谋害算命师……你妈妈知道后情绪很不好,还是听宋祺说你今天会出院回家才克制住。”
徐父玩笑样道:“她能绷到现在,已经很不错。”
徐母嘴唇翕动,声音发着颤:“想到你,还有郁槐……唐斐做那些事情,实在让你们受苦。”
见妻子情绪不稳定,徐父握住她手。他放缓语速,眼里逐渐浮现出些许愧疚:“小年,没能保护好你,和你妈妈都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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